又扣了三聲,那偏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小宮女探出頭來,也不知說了句甚麼,就側過身子讓那羽林郎進了偏門。
這邊正籌議著,那邊小信子腳步倉促的趕進殿來,口中急道:“主子,外頭有個男人正站在李良媛宮外頭呢!”
“現在皇上還病著,如果這李良媛的事情給齊朱紫說中了。依著皇上的性子,如果讓他曉得了,還不得起火毀傷龍體,幾位姐姐以為此事該當如何措置纔好呢?”我緩緩說出心中的擔憂。
瓊奴應諾去了。何彥方來來得有些時候,我乾脆就把李良媛的事情同純貴妃說了,末端又把我們的籌算也一併奉告了她:“我們籌算本日夜裡在李良媛宮門外守著,如果當真私會男人,那我們就逮她個正著,到也就免得她狡賴不肯認罪。”
說著,我轉過甚朝身後的瓊奴叮嚀道:“去太病院請了何彥方來,就說有急事尋他。”
聽她這麼一說,我們幾個支不住都樂了。忙讓禦膳房籌辦了幾味好菜。
純貴妃走在最前麵,回顧看向我們道:“現在時候還早,要不我們去齊朱紫宮裡坐坐,正巧她的宮室就在這李良媛的中間,倒省了腳程。”
何彥方點點頭,肯定道:“娘娘有所不知,這治病不必然要用好的藥引子,偶然平常的草藥卻能闡揚無窮的功效。何況這方劑裡雖說都是些平常藥,但搭配在一起卻有妙用。正因為如許微臣才說這用藥之人的確是個奇才。”
純貴妃悄悄一笑:“既然我們撞見了,少不得要出來看看了。”
信貴妃和純貴妃都沉穩的盯著阿誰男人,我悄悄轉過甚,做了個噤聲行動:“姐姐莫焦急,我們且看著。”
和妃憋不住在背麵悄聲說道:“倒真讓這齊朱紫給說準了,也不知會不會有人給這羽林郎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