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已經不幸了你薑良娣不止一次,但是薑良娣次次都讓本宮絕望。現在竟然是要來害本宮,本宮現在想著還是心不足悸,實在不敢再憐憫薑良娣你了。”我轉過身,朝殿外走去:“良娣如果想見皇上,就本身去含元殿吧。本宮此次怕是幫不了良娣你了。”
我悄悄從她手中將本身的裙襬抽出來,道:“這道聖旨還是本宮特地同皇上求來的。薑良娣不是想要在佛前懺悔罪惡嗎?這白馬庵但是長京裡最馳名的尼姑庵,良娣去了那,定能夠好好修行,救贖罪惡的。”
我唸完這聖旨,將它交到薑良娣手中,道:“良娣放心去做你慧岸法師吧。信貴妃夙來慈厚,身邊也無後代,位分又是極高的,這文琅帝姬扶養在她膝下,良娣也儘可放心了。”
“當然有了,信母妃早就籌辦好了文琅喜好吃的點心在永和宮裡等著了。文琅快些隨我去永和宮吧,彆讓你信母妃等急了。”我笑著說道。
說著,我走進正殿裡。小福子他們正圍著文琅帝姬團團轉。小福子見我來了,一臉憂色的走上前來道:“主子,不管主子如何勸,這文琅帝姬就是不肯分開啟祥宮。”
我略微有些迷惑,開口道:“如何?薑良娣不曉得麼?小蝶他殺本就拜你所賜,現在小蝶一家人也被人發明暴屍在京郊,莫非不是薑良娣所為嗎?薑良娣手染如許血腥的事情,竟然還敢在佛前自稱一句居士,隻怕佛祖也不敢認下你這個門人了。”
薑良娣見我手裡拿著的聖旨,雖是不肯。但還是跪在我跟前:“臣妾薑氏接旨。”
羽香朝我道:“早膳已經籌辦妥當了,請主子移駕。”
文琅點點頭,朝我道:“好。那永和宮裡有我最喜好吃的核桃酥嗎?”
“薑良娣倒是打的快意算盤。用本身脫髮為尼。青燈古佛來換本身女兒的一世繁華倒也不算虧。隻可惜你此次犯下的罪惡實在過分,那裡能憑你這麼輕言幾語就一筆帶過了。如此一來,這宮中可不就再冇法紀可言。”我心下雖也是替文琅帝姬難受。但卻想著再也不能輕縱了這薑良娣。不然她在這宮中又不知該掀起甚麼樣的風波來了。
我這句話說完,薑良娣的神采一下子暗下去,雙手合十唸了句佛偈,這纔開口道:“娘娘方纔說的嬪妾實在冇有做過。嬪妾自知罪孽深重,這些日子每天在佛前懺悔,隻盼著能消弭本身種下的業障。”
文琅帝姬見我來,趕快跑上前來抱住我的大腿道:“如母妃,這些主子要讓我去永和宮。文琅在啟祥宮裡好好的,為甚麼要去永和宮呢?再說,文琅的母妃也在啟祥宮呢,如果文琅去了永和宮,母妃也會去永和宮嗎?”
“這話說得古怪,既然薑良娣之前拿著人家的性命相威脅,現在又說本身不曉得她家人身在那邊?如此自相沖突的話,實在讓人難以信賴。”我眼眸了含了一絲狠笑。持續道:“莫不是你薑良娣也不過是彆人的幫手,你背後另有人教唆著你?”
小福子點點頭:“主子曉得了,請主子放心。”
薑良娣雖說故作平靜,但現在倒是目光焦心的看著我,口中直道:“嬪妾實在聽不懂如妃娘娘您的話,嬪妾在這深宮當中,雖說是辟謠讒諂過娘娘,卻也從冇有害過誰的性命。方纔娘娘說嬪妾手中沾滿鮮血,嬪妾實在不懂,還請娘娘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