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貴妃和孫德妃也非常體貼,都湊上前去看向吳淑妃。吳淑妃淡淡一笑,道:“得虧何彥方的醫術高超,昨兒一夜這燒已經退下來了,隻是另有些咳嗽,服幾劑藥也就好了。”
我聽她這麼說,趕快笑道:“那裡是特地籌辦,不瞞幾位姐姐,這燕窩是昨兒個含元殿那兒送來的,我嘗著還不錯,以是才叮嚀小廚房多預備些,正巧幾位姐姐要來,就一起嚐嚐。”
用過燕窩銀耳粥,小信子已經把她們幾位請到了永壽宮來。我趕快起家驅逐,幾人相互見麵存候後。我把她們迎進內殿,叮嚀羽香道:“快去給幾位姐姐端燕窩銀耳粥來,要煮的糯糯的那種。”
我一笑道:“幾位姐姐也是有後代之人,天然曉得這帶孩子不輕易。昔日裡,紹兒都是由我母親帶著,現在紹兒長大了,我母親一人也是看顧不過來。再者說,我現在月份越來越大,也需求好好靜養。以是,想求幾位姐姐幫手分擔,讓我辭去這協理六宮之權。”
我對蕭澤的體例不置可否,不過還是擁戴道:“皇上想得全麵。”說著,我站起家來,將窗扉掩實了,這纔開口道:“也深了,皇上也該安息了。臣妾瞧著這天色,皇上隻怕也隻能歇息三個時候就該上早朝了。皇上日日如許勞累,身子那裡受得了。”
吳淑妃冷哼一聲道:“她那裡還算是皇後,在坤儀宮內暫住著,也是皇上看在疇前的情分上留她幾分情麵罷了。”
蘇貴妃點點頭道:“你先下懷著身孕,是應當多吃些補品,我那邊另有些新參,微補身子是最好的,一會我叮嚀人送過來給你。”
孫德妃笑道:“我們都已經用過早膳了,賢妃你就不必費事了。還要特地叮嚀小廚房替我們籌辦燕窩粥,豈不是費事事。”
“皇上那裡是想不出這個彆例,隻不過是體貼則亂,以是一時冇想到罷了。”我淡淡一笑:“皇上,您如許封了上清尊主為梁王,便能夠此為藉口推委了寧親王的摺子,另封一個封號與他先父便是了。皇上感覺如答應好?”
蕭澤聽了我的話,從速站起家來。將我悄悄抱起,耳畔輕聲軟語道:“是朕不好,夜深了,我們陪著寶寶一起睡覺好不好?你方纔還說我,你懷著孩子,更應當早些歇息。”
明顯我的話讓她們幾人有些驚奇。孫德妃道:“你現在月份還淺,何況這宮內另有好些事情,待這宮內統統都穩定下來再說這件事情也不遲。”
我瞧見蕭澤如許,隻得低聲道:“隻是皇上,現在寧親王蕭涵積重兵於江南,而我們長京卻纔安定動亂,如果現在與他起了瑕疵,倒不是明智之舉,還是安撫為上。”
蘇貴妃接過我手裡的香茶,笑道:“你說有事要求我們,我們姐妹之間何必如許客氣,究竟是甚麼事情,快些說來與我聽聽。”
我聽蕭澤如許說,眼眸微轉,道:“臣妾倒有一個彆例,這梁王是先祖尊稱,天然不能隨便就賞賜給了彆人,可如果這梁王的封號前次給了上清尊主呢?我們大梁尚玄門,尊奉上清尊主為梁王,上對得起祖宗社稷,下這事情也就有了個交代。”
我想著這齊氏要求見蕭澤,也不知是所為何事,又想起齊朱紫那日晚宴上的話,不由起了警悟之心,開口道:“這齊氏也不是傻子,想她疇前是那般滑頭乖張,那裡能不曉得她昔日所做之事皇上並不成能諒解,可她卻仍然求見皇上,這到底是要和皇上說甚麼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