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盯著我的眼睛,持續道:“更何況,再遇見你以後,我更想牽著你的手,站在含元殿上,並肩看這人間浩大。”
蕭涵略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到底是聽了我的話,理理衣衿,開口道:“吳氏一族就要毀滅,雖說這些年皇上幾番運營,但這朝堂之上大半官員都還是吳氏的人。這一次清理,憑藉吳氏的官員隻怕都要貶斥外放,朝廷就要空出很多位置來。”
蕭涵一笑:“既是如此,那你便隨我去含元殿,如果皇高低旨懲罰,那我便忍了,本王身為親王,倒是連在這宮裡泛舟小憩的資格都冇有了?”
“本王恰是此意。本不想讓你難堪,可你哥哥執意要做純臣,即不肯投誠,也不肯幫忙本王這一次。我心想你這哥哥最是疼你,你說話他定然聽的出來。”蕭涵沉聲道:“你如果難堪,本王也不勉強你。到底這事情也是我們男人的事情,讓你這個女子插手,本就非我所願。”
我的淚刹時落了下來,心下的確難堪。疇前的事情湧上心頭,實在安靜不下來。
“本王竟不曉得你們神策軍管得如許寬。竟連本王在雲龍湖泛舟如許的事情也不放過。本王在含元殿內與皇上議事累了,纔來這雲龍湖裡小憩一番,如何,莫非不成嗎?”蕭涵語氣中較著帶了肝火。
“我方纔出來時冇找見你,內心纔是擔憂。你如何跑到這兒來了?”我問道。
蕭涵慎重其事的看向我:“貞兒。我並非隻想要阿誰位置,我自謹慎中就有個願景,要指導江山。富國強民,看我大齊在我手上蒸蒸日上,繁花似錦。”
“吳世安那樣聰明的人到頭來還是空忙一場,王爺就怕本身成了第二個吳世安?”我想著吳世安的結局,不由得出口問道。
我笑著道:“傻丫頭,你做得很對。如果那侍衛瞧見你,隻怕就曉得我在船上了。我現在可不是好好的,我們快些回宮吧。這幾日宮裡如何就這麼不承平呢?”
那侍衛回道:“本來是寧親王,卑職叨擾王爺,實在罪該萬死。這個時候,王爺如何不在含元殿,倒是在這雲龍湖裡泛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