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贇聽完,頓時應諾道:“大將軍放心,部屬記著了。如果將軍與娘娘無事,那部屬就先行辭職了。”
和妃道:“究竟是不是這麼一回事,還言之尚早,現在不過是找到了個可疑的侍衛,齊朱紫未免也過分高興了。”
到底是和妃性子焦急,忍不住就說到了正題上。和妃說完,轉過甚去看信貴妃,信貴妃點點頭,接過她的話,問道:“據本宮所知,這宮內戍衛一事是由沐將軍你來管的吧?”
那鄭將軍本名鄭贇,一身戎裝走進正殿,先是規端方矩的朝我行了個大禮,這才轉過甚朝沐寧行軍禮,道:“回稟大將軍,部屬方纔徹查了禁衛六軍,均未發明有甚麼可疑的衛兵。隻要左禁衛軍的羽林郎稟告說,他領下有個名叫林宥的侍衛,這幾日執勤神采恍忽,彷彿是精力不好,還聽與他同住的侍衛們說,他巡夜經常常會一小我巡查,不與彆人一同。部屬不曉得這算不算可疑。”
我雖是心中不解,卻也不肯在這事情上多花心機去猜想,一來吳氏餘黨才清,這宮裡事情太多,得空顧及;二來這李良媛夙來我也就不大喜好,對於她的事情,也不想多操心機。
得知查出了這侍衛的下落,最高興的還是齊朱紫,她端坐在我們麵前,急道:“嬪妾就說冇有騙娘娘,現在幾位娘娘可信賴嬪妾了吧。”
信貴妃點點頭,坐在一旁的純貴妃開口道:“沐將軍這麼說,我們也就放心了。至於皇上,沐將軍也不必過分擔憂,本宮已命人去了頤寧宮請太後孃娘,一會就同太後孃娘一齊去見吳世安,定能把這解藥的方劑給要過來。”
沐寧雖不知信貴妃話中含義。卻還是點點頭道:“複書貴妃娘孃的話,確是微臣統領。”
我聽他越猜越嚴峻,忙打住他的話,笑道:“哥哥想到那裡去了。信貴妃坦白哥哥也不是用心,隻不過這事連累到宮闈秘聞,哥哥是外臣,以是不便細說罷了。那裡就像哥哥說的那樣嚴峻了。”
“哥哥內心如何想呢?”我內心也迷惑,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