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蕭澤一笑,道:“早就籌辦好了,就等著皇上這句話了。”說著,我叮嚀瓊奴道:“快些去小廚房,叮嚀她們把籌辦好的晚膳給端上來。”
聽我這麼一說,和妃和信貴妃都是心饞的不可,拉著我就往翊坤宮去了。在翊坤宮裡兩人直搶要抱四皇子,倒是讓還在月子中的純妃吳若鳶哭笑不得。養娘更是在一旁全程庇護著,恐怕這兩人有個不謹慎,跌了皇子那就不好了。
“臣妾固然身在深宮,但對於這齊大人做事倒也是有所耳聞,皇上惱他倒也是應當。隻是皇上好歹估計皇後孃孃的感受,臣妾傳聞這麼些日子皇上就再也冇有去過皇後孃孃的坤儀宮,就連齊朱紫都冇有召見過了。”我一邊說,一邊謹慎翼翼的看著蕭澤,隻怕本身一個不謹慎說錯了話,惹得蕭澤不悅。
蕭澤點點頭道:“罷了,就去坤儀宮裡走一趟吧,隻當消食了。旁人見朕去她宮裡,都是歡天喜地的要留住朕,死活都不讓朕走,隻要貞兒你,日日把朕往彆人的宮裡推,當真是賢能漂亮。”
和妃如許說倒並冇有甚麼戀慕妒忌之意,不過是實話實說。我接過她的話頭,回道:“固然我哥哥現在得皇上正視,但是這朝堂之事夙來是說不準的,本日這般,明日說不定就是那般了。說到底還是得靠著本身的本領,我們姐妹三人在這宮中同心,哥哥在朝堂上能夠為皇上效力,那我們也就能在這太微城裡永固不倒了。”
紹兒比來學東西特彆的快,已經開端能夠說一些簡樸的話了。隻可惜我去了翊坤宮,本日倒冇有好好陪著他,想著不覺有些自責。
信貴妃對我的話倒非常附和,點點頭道:“如妃說的不錯,宮中之事最怕相互猜忌,各自為政,我們三人隻要一條心,便就能保住我們的母家,護住我們的孩子了。”
暮色四合,蕭澤倉促趕來,還未走進殿內,就聞聲他哈哈一笑,道:“貞兒,我得奉告你個好動靜,你哥哥此次但是真的替朕處理了一個費事。”
正想著呢,那邊含元殿就來了個小寺人,說蕭澤讓他傳話來。今晚要來永壽宮用膳。
我一邊給蕭澤擇菜,一邊回道:“吳大人此次返來,想必也曉得該如何樣替皇上辦事了。到底是吃一塹長一智。那齊威齊大人呢?皇上如何籌算呢?是待他病好了以後,複任參知政事麼?”
“說到孩子,姐姐還冇見純妃的四皇子,那孩子生的但是特彆都雅,纔出世的時候我瞧著像極了純妃,但是這幾日眉眼垂垂伸開了,倒是越來越像皇上,那細頎長長的眼睛就和皇上是一個模型裡頭刻出來的一樣。”我想起四皇子那張白白胖胖的臉龐,不由得高興說道。
蕭澤朝我道:“你所說的朕並非不懂,隻是朕想著那齊威給朕惹下的亂子,就實在不肯定見這齊家的女兒,罷了,你如許說也是有事理的,到底是中宮皇後,再者說,這齊威雖是不堪重用,但到底齊家也是王謝貴族,朕少不得也要花些心機的。”
蕭澤雖是故意問我,但我倒是不敢答話,隻道:“皇上的意義就是臣妾的意義,臣妾的兄長為皇上效力是他的本分,皇上如果汲引他,賜他個爵位也是他有幸。至於賜個甚麼爵位,臣妾身處內宮不得議政,就悉聽皇上尊便吧。”
蕭澤朝我笑道:“還是你永壽宮的小廚房做的東西最合朕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