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擺手,道:“敦親王過不了幾天就要去西南了,我傳聞那邊濕氣重,就想著給他做個草藥錦囊,佩在身上倒也要好些。”
“不想在這兒遇見如妃娘娘,小王見過如妃娘娘,這廂有禮了。”蕭漓眸子裡閃出一絲笑意,朝我悄悄作揖開口道。
我也感覺有些驚奇,這太微城如許大,卻不想在這遇見了蕭漓,卻也是一笑,朝他道:“見過王爺,王爺萬安。這大中午的,王爺不在殿內好好安息,如何在這西長街裡遊走呢?”
回到永壽宮,我叮囑瓊奴將方纔從快意館裡帶返來的畫卷給拿出來,掛在這東暖閣的牆上。卻不想,瓊奴在這匣子裡掏了半日,這才急道:“蜜斯,這可如何辦,那幅畫不見了。”
蕭漓朝我一笑:“西南地區才光複了很多地盤。皇上想要改土歸流,將那起子蠻夷土司全數換成我們的刺史和太守。皇上不放心把這件事情交給旁的人去做,就像派個信得過的人去西南,好好把這件事給做好了。”
羽香拿了剪刀替我繳起緞子來,一邊道:“敦親王性子好,待人也樸拙,不怪娘娘也替他想著。奴婢想著,不如再給這王爺籌辦些草藥吧,王爺這一去,那裡能把這些東西都備齊備了?我傳聞我們長京人隻要分開中原就會水土不平。”
瓊奴又在那匣子裡找了半天,本來就是隻能夠放進一幅畫的匣子被她翻了個底朝天,卻還是是不見那畫卷的蹤跡,冇有體例,她隻得牽了羽香,沿著永壽宮到快意館的門路一起尋疇昔,卻還是是冇有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