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下午的戲也因為我的身孕而被迫中斷了。何彥方來時,這梨園子都已清算妥當領了賞錢出宮去了。
我走上前,朝蕭澤道:“皇上,臣妾有件事兒想求皇上恩情。”
那小蝶被唬的眼淚直流,哆顫抖嗦道:“回主子的話,奴婢與啟祥宮裡做灑掃的小藍是同親,常日裡常常會去啟祥宮那邊,有一日遇見薑良娣小主,她見我是永壽宮人便主動與我說話,就是這麼熟諳上的。”
隻見那小蝶也不坐下,昂首看一眼我,然後跪在我麵前,滿眼都是害怕之色,口中道:“求娘娘恕罪,求娘娘恕罪,奴婢也是不得已才如許做的,奴婢實在一點也不想出售娘娘,但是奴婢實在冇有體例,還求娘娘恕罪。”
瓊奴見薑良娣如許說,臉上暴露一絲不快之色,卻很快壓抑下去,恭敬回道:“良娣小主曲解了。奴婢從不熟諳甚麼宮外頭的男人,更彆說甚麼舊戀人了。如果說我家主子,那更是無稽之談。雖說良娣是小主,但還是但願良娣能夠謹言慎行,莫要忘了禍從口出這句話。”
蕭澤一笑,將目光落在那跪在地上如篩糠普通的宮女兒小蝶,然後又看一眼身前麵色慘白的薑良娣,麵色不豫的沉聲道:“薑良娣,朕記取這不是你第一次犯事兒了,前次是如妃替你討情,朕看在如妃的麵子上,才勉強寬恕與你。可誰曾想你此次竟然要誣告如妃。朕瞧著你這模樣,隻怕也是不能好好扶養帝姬了。你明日就將朕的女兒送到信貴妃宮裡去,信貴妃溫婉賢淑,定會教出一個標標準準的帝姬來。至於你,現在宮內禁足,等朕想好如何發落你了再說。”
薑良娣這話的確說的粗鄙不堪,不過瓊奴卻不介懷,她隻是還是看著我。
薑良娣現在顯得有些慌亂,見瓊奴還穿戴我的衣裳,忙借這個由頭開端問話。
蕭澤話音才落,就有兩個宮女上前將薑良娣拖出殿外,冇有給薑良娣一絲一毫的回嘴機遇,隻聞聲她那似有似無的哭泣之聲伸展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