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羽香和瓊奴兩人好不輕易將信貴妃安設在偏殿的榻上歇下了,我這才倒了杯茶遞給瓊奴,道:“方纔把你嚇壞了吧?如果真的把你賜婚給寧親王,倒是一門不錯的婚事呢。”
瓊奴見我如許說,心安很多,朝我點了點頭,走上前去,朝太後和蕭澤磕了個頭:“奴婢見過皇上,見過太後孃娘,皇後孃娘並各位主子小主。”
瓊奴忙側過身去,急道:“王爺折煞奴婢了,奴婢實在受不起。乾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本日在皇上麵前也說清楚了,也就不會再滋擾王爺了。”
太後明顯對我的話並不對勁,她搖點頭道:“這宮裡的人說話,添油加醋是有,可多數也都是真的,哀家瞧著是你身邊的宮女冇有說實話,不如讓哀家來問問她。”
蕭涵朝太後笑了笑:“太後孃孃的美意小王心領了,隻是小王實在不能納這瓊奴女人為妾,還望太後孃娘恕罪。”
蕭涵點點頭道:“以是小王隻能感謝太後的美意了。待小王三十歲後,定然會請太後為小王擇一門好婚事的。”
說著,蕭涵轉向瓊奴,朝她作個揖道:“趁便也和瓊奴女人說聲抱愧,是小王讓瓊奴女人接受委曲,受了委曲。”
“外頭即便風景再好,卻也比不得在宮中陪著主子和瓊奴,如許的日子就很好,奴婢家中也冇有能夠牽掛的人了。主子和瓊奴就是奴婢的家人,奴婢那裡捨得下你們單獨出宮去呢。”羽香平時甚少說如許的話,本日說的就是肺腑之言。
席上世人的目光俱是落到了我的身上。太後目光轉向我,道:“如妃,你可曉得這件事情?如果這事兒是真的,隻怕也要問你這個做主子的定見,你是如何想的?”
說著,蕭涵退出殿去,掩上門。羽香在我身後笑道:“這寧親王倒也有些意義,還說要幫著瓊奴姐姐討回公道呢。”
瓊奴如許一說,蕭涵哈哈一笑:“到底是如妃娘孃的貼身宮女,如許曉得禮數,實在是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