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媛也湊過來打趣道:“貞姐姐,皇上對姐姐可真好!”說著,她朝禦台上一望,抬高聲音道:“你瞧,皇上正看著姐姐呢。”
嬌唇輕啟,羞煞六宮粉黛,她本日打扮的格外昌大,梳著華麗的流雲霞光髻,髮髻上綴滿寶石珠釵,長長的金珠流蘇跟著她的行動微微動搖。暗黃色的織金錦衣,上麵繡著盛放的芍藥花,以金線做瓣,寶石做蕊,華貴非常。
純妃臉上含氣,但皇上說的話她也不敢違背,隻得懶懶的朝皇後敬了一杯酒。
“喔,不知純卿有甚麼好的發起?”蕭澤彷彿也來了興趣,問道。
純妃這話一出,端坐在皇上身側的皇後神采頓時就欠都雅了。這管理**本是中宮皇後之事,即便她純妃位分再高,再得隆寵,也不能亂了尊卑,錯了端方。可純妃現在這麼一說,明擺著就是不把皇後放在眼裡了。
我看著蕭澤,暗歎一口氣:我想方纔蕭澤是想借皇後之口,警告純妃,她不過是妃子,即便再得寵也隻要協理六宮之權,中宮皇後纔是六宮正主,不能亂了尊卑,以下犯上。隻不過這些話,太後在場,他不便說出來。一場危急就如許不動聲色的被化解了。其中滋味也隻要當事人能夠體味吧。
我倉猝起家,朝純妃施禮道:“嬪妾謝純妃娘娘抬愛,隻是,嬪妾琴藝不精,實在難登風雅之堂。”
敦郡王謝恩後,舉酒杯又跪倒在地,目光看向太後,笑道:“兒臣敬母後一杯酒,祝母後鳳體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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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聽了這話,非常受用,對敦郡王蕭漓笑道:“你過來,也給你母妃斟一杯酒。”
羽香忙接過金碟,謹慎放在我的席前,輕笑道:“皇上惦記取小主呢!”
純妃聽太後這麼說,施一禮笑道:“太後謬讚。皇上忙於朝政,臣妾幫著皇上打理六宮事件是本分,那裡敢不經心極力呢!”
然後看著我,麵上暴露一絲嘲笑,道:“前幾日管著樂坊的內監來回話,說清理庫房的時候,清出一把好琴,是前朝古物。本宮想著瑤琴配佳音,以是本日就拿來給沐朱紫嚐嚐。”
純妃也不睬我,隻朝蕭澤撒嬌道:“皇上!臣妾不過隻想聽聽沐朱紫的琴曲罷了。”
俄然,我感覺渾身一涼,彷彿有一道凜冽目光正在看著我,我緩緩放下酒杯,悄悄朝四周打量,公然,純妃一雙描了金線的鳳眼正盯著我,眼中透著幾分妒忌與痛恨。我被她看的內心毛毛的,忙收了目光,撫了撫胸口。
蕭澤和敦郡王春秋相仿,我猜想能夠豪情更加要好些,以是見敦郡王敬酒,也端起酒杯,哈哈大笑一飲而儘,然後讓身邊服侍的寺人蘇安下禦台親身給敦郡王蕭漓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