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妃見蘇安朝我一望,怕是覺得真在我永壽宮中查出了甚麼,遂急道:“查出了甚麼,你倒是快說呀!在主子勉強吞吞吐吐的,像個甚麼模樣!”
蕭澤本不肯意,但經不起我再三哀告,終究還是同意了。
蕭澤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哼一聲,也顧不得倒黴,把托盤裡裝著血符的荷包抓起來,就往榮貴嬪的臉上砸去。
我朝身後寧嬪使了個眼色,走上前去屈膝施禮朝蕭澤道:“皇上,既然有人思疑是臣妾所做。不如就請了慎刑司和大理寺一同前來查清。也好早日還臣妾一個明淨。”
榮貴嬪此時怕是心灰意冷了,即便證瞭然這件事情不是她所做,是怕得寵也是在所不免了。留下一行清淚,哭泣道:“半月前,臣妾家裡來報,說臣妾的祖母身子不好,危在朝夕。臣妾內心擔憂著祖母,但又苦於不能出宮探看。以是便讓外務府在白雲觀替我找了四個道姑來,在我的鹹福宮做法,替我祖母祈福。還請皇上看在臣妾一片孝心的份上,明查此事,還臣妾明淨!”
慶嬪站起家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榮貴嬪,回道:“皇上,臣妾那一日身子不利落,一天都待在本身的寢殿裡,並未出門,以是也不曉得這榮貴嬪的正殿裡產生了些甚麼。至於這道姑,臣妾倒是在窗欞裡見到了,倒是白雲觀的四位道姑。”
但,我卻不驚奇。在她們心中有的不過隻是好處罷了。固然同在純妃麾下,但這榮貴嬪卻老是壓了慶嬪一頭。不管是在鹹福宮裡還是鹹福宮外,這榮貴嬪也是到處給慶嬪釘子吃。想這慶嬪也不是個淺顯人物,現在有機遇一舉扳倒這榮貴嬪,她又何樂而不為呢。
“血符這麼小小的東西,塞在袖口裡就帶了進宮來。到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交給榮貴嬪你不就是了。榮貴嬪還希冀著人家慶嬪來幫你證明明淨。卻不想慶嬪姐姐最是高風亮節,是絕對不會扯謊話的。”謹貴嬪本日的話彷彿有那麼一點多。
純妃正欲出言禁止,但瞥見蕭澤不豫的臉龐,硬生生把話給忍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