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現在,那邊另有甚麼好體例。”瓊奴道:“與其讓安生哥去冒著個陷,不如我去。”
我俄然靈機一動,想到了個好體例,提步走到案邊,朝瓊奴和羽香道:“我想到了個彆例,保管有效。”
說著,我拾起筆,蘸了墨,行雲流水般寫了幾個字。然後把這紙給摺好了,遞給瓊奴道:“你找個可靠的人去趟沐府。找到哥哥,和他說讓他明日不管如何要來見我一麵。然後再讓他把這個便條轉交給敦親王。”
“那要不要奴婢去寧壽宮給定太妃報個信。也好讓她提早有個籌辦?”瓊奴認識到題目的嚴峻性,開口問我道。
我點點頭端起碗盞,把何彥方經心為我調配的安胎藥給服了下去,略微感覺好受了些。
羽香恍然大悟:“主子這是想通過敦親王爺來給定太妃遞動靜嗎?”
“對於應當談不上。我看太後的神情,彷彿是思疑我和定太妃勾搭在一起,暗害甚麼。”我托腮考慮了會,道:“若說太背工裡如果有證據,那她也不必大費周章的把我叫到慈寧宮去問話了。依著太後的脾氣,如果有證據,隻怕現在早就把我和定太妃給抓起來了。”
羽香也走到瓊奴的身邊,道:“主子說得對。瓊奴姐,你先彆焦急。我們再想想體例。”
“主子昨日被太後召去了慈寧宮問話。”羽香先替我說了出來。
這下子連瓊奴的神采也都變了,顫抖著說道:“那這麼說來,太後找主子去,是鞠問蜜斯的了?難不成太背工裡有證據,要對於蜜斯你嗎?”
瓊奴的神采更加的丟臉了,雙手緊緊握著我的手。恐怕一鬆開我就會消逝似的。
“我本日找哥哥來是想問哥哥,上麵我們該如何辦?”我麵色凝重,問道。
“莫非太後發明瞭主子你和定太妃的事情嗎?”羽香有些驚奇,兩隻手也不自發的攥成了拳頭,嚴峻的朝我問道。
我點點頭:“是我們的忽視。低估了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