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熹妃傳_第兩百七十六章 二廢太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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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意?我未曾做過又何來的悔意!皇阿瑪,你為甚麼不信兒臣,兒臣真是被小人讒諂的啊!兒臣甚麼都冇做過!”胤礽聲嘶力竭地叫著,彷彿要藉此來證明本身的明淨。

至此,二阿哥胤礽二立二廢,終究還是擺脫不了廢太子這個了局,而大清帝國的儲君也在這場動亂中虛位以待;無數阿哥都將炙熱的目光對準了這個位置。

康熙站在禦階上,垂目相視,眸中有難言的痛苦,本日廢太子,最肉痛的人是他,為著這一天,他已經連著數夜難以閤眼,“胤礽,直到現在你都冇有任何悔意嗎?”

除了手劄,另有龍袍和杭州府尹千裡送來的密摺,統統鋒芒都指向太子,太子縱有百口亦難辯,隻能跪地幾次泣辯本身明淨,然他的話在這些東西麵前慘白至極。

二哥,你當了三十多年的太子也該是時候退位讓賢了;隻可惜本身坐不上去了,隻是他不會退的,既然踏上了這條路,除非死,不然毫不讓步!

“我傳聞昨兒個夜裡,王爺已經去過蘭馨館了?”溫如言小聲問道,待見淩若點頭,不無擔憂隧道:“王爺待她本就已是到處寬大,傅從之一事中這麼害你也隻是將她禁足了事,連位份都冇降,若再讓她生下孩子來,這職位就更穩妥無虞了;今後想再動她,隻怕會比眼下更難百倍。”

長而透明的指甲落在青花纏花的盞蓋上,收回叮的一聲清響,瓜爾佳氏道:“孩子到底要六個月才氣生下來,隻要一日冇生下來,就一日隻是一塊人形的肉罷了;即便生下來也另有死的呢,年福晉那孩子就是最好的例子。她不過是這有身機會湊得極好,剛巧能夠令她擺脫麵前的窘境罷了。與之比擬我倒更擔憂她與嫡福晉那模糊約約的聯手,一個佟佳氏已經夠難對於的了,再加一個那拉氏,虎與狼聯手,吃起人來那但是連骨頭都不吐。”

在一陣凝重到令人堵塞的沉默後,康熙終究做出了令太子絕望的決定:二阿哥胤礽狂疾益增,暴戾僭越,欲行大逆之事;怙惡不悛,毫無可望;廢其太子之位,此生永禁宗人府中。

地下兵庫,妄顧君父,企圖謀反,這些事串在一起,終究令康熙不籌辦再姑息太子。百官聽到從李德全口中念出的手劄內容駭然失容,太子更是惶恐莫名,惶恐是是以罪一旦落實,他莫說太子之位,連人頭都不必然保得住;莫名是因這甚麼手劄,甚麼地下兵庫,他底子一無所知。

“四哥你如何樣了?”胤祥顧不得與胤礽扯打,一把扶住被胤礽攻擊的胤禛,這太陽穴是頭部最脆弱的處所,打擊此處,輕者昏迷,重則死亡,實在是非同小可。

聽得“賤人”、“賤種”這幾個字,本來冷靜忍耐的胤祥倏然昂首怒聲道:“你罵我能夠,不準辱我額娘!”

“皇阿瑪,不要!不要!”胤礽惶恐地大呼,固然康熙留了他一條命,但是永禁宗人府啊,那種暗無天日的餬口他已顛末夠了,一刻都不肯再歸去,“您信賴兒臣,兒臣是明淨的,兒臣對天發誓絕冇有謀反之心,是老十三誣告兒臣,他纔是阿誰要暗害君父的人,肯乞皇阿瑪明鑒!”

如此,康熙四十八年關於在徹夜殘暴的炊火中疇昔了,而這也是太子在毓慶宮過的最後一個年,就在康熙四十九年正月過後,康熙突召文武大臣於乾清宮,議太子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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