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她們心智有多麼果斷，而是她們清楚，要飛上枝頭成為人上人必須先過這一關。

“請小主們跟著我再走一遍，起！”桂嬤嬤麵無神采的在前麵樹模，雪越下越大，漫天漫地，如飛絮鵝毛普通，恍惚了世人的眼，隻能看到無儘的紅色。

“是，奴婢從她身上看到了孝誠仁皇後的影子。固然孝誠仁皇後歸天的時候奴婢才十五六歲且已過了二十餘年，但奴婢毫不會記錯。”迎香原是服侍榮貴妃的宮女，最是慎重不過，厥後石氏入宮，榮貴妃擔憂宮人服侍不周，便遣了她過來，她的話石氏自不會思疑。

“他敢！”石氏突然睜眼，手狠狠拍在榻上，明顯心中活力至極。

這日放晴好久的天空又下起了雪，秀女們本覺得能夠免了一天練習，起碼能夠在屋中練，偏那幾位嬤嬤半點情麵都不講，不止要練，還還是要在院內練，惹的一眾秀女敢怒不敢言，一個個縮著脖子站在院中，鼻尖凍得通紅。

桂嬤嬤目光一掃，走到她麵前淡淡道：“請小主把帕子撿起來持續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