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君笑了笑,並不籌算與衛菡萏打太極,兜圈子,而是直言不諱的問道:“蓮貴嬪有多久冇見過七皇子了?”
衛菡萏內心喜好君煥,也是因著她這會兒回宮,也不過是無聊的閒坐罷了。她欣然笑了笑,坐在薑子君的劈麵,歎道:“顛末落水一事,現在二皇子如許健安康康的,可真好啊。”衛菡萏言語誠心,是發自內心的話。
太後似是將怡康貴太妃的話聽了出來,沉思起來。喧鬨了半晌,太後才幽然低緩的開口問她,“你之前可向來不過問宮裡的事兒,現在倒是肯操心。”
薑子君瞥見此情此景,是非常對勁的笑了笑,柔聲和緩的向著衛菡萏說道:“蓮貴嬪一塊兒坐坐。”
怡康貴太妃笑的亦發誠心暖和,道:“可不是,疇前瞧著德妃是個擔得起來的。可自打貴妃被收回協理六宮之權後,德妃也垂垂心不足力不敷了。還不如太後將那大權收回來,再提點著德妃幾個好好學一學。”
雲珠與君煥兩個這會兒又在院子裡撒歡兒的玩起來,君煥不曉得瞧見了甚麼,蹲在地上看個不住,雲珠便也陪著。
太後抬眉,眼中非常安靜,隻淺笑著道:“現在何必來翻這箇舊賬?”
太後似笑非笑,“因為你無甚乾係,你不睬也就罷了。”
薑子君和悅的向她揮了揮手,拉著君煥道:“煥兒,快給蓮母妃問安。”
衛菡萏眼波一向落在兩個孩子那一處,聞聲薑子君與黃槐的話,內心自是非常的酸楚,便也擁戴著道:“恰是,臣妾一瞧,便曉得二皇子最是個乖順的好孩子。”
“承天門前持刃割腹的事兒,太後可還記得。”怡康貴太妃微微垂眉,咳了咳,慢悠悠的向太後問道。
薑子君笑了笑,跟著她這一歎,曼聲道:“小孩子病的快,好的也快。老話兒不是說了,一病一出息。孩子是越長越好的!”
太後輕緩的哦了一聲,笑道:“另有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