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緣道:“容瑾一早便帶著宮人去外務府領夏季的衣裳,想必快返來了。”
早膳本無胃口,卻又因要喝藥而不得不進了一些。
躺了一會兒,正半睡半醒間,忽而聽到殿外有人說話,彷彿產生了甚麼事,我睜眼問道:“內裡產生了何事?怎的這般鼓譟?”
玉緣忍著笑意,將藥碗謹慎的遞到我的手中。
我大睜著雙眼,像殿門的方向看去,俄然又是那黑影緩緩朝我飄來。
“沈婕妤,我來看你了…”
我吃力的在玉緣的攙扶下坐起,隻見內裡天氣還暗著,殿內光芒微暗,我有些有力的道:“甚麼時候了?”
本日承琰去了惠妃那邊,看了好久的冊本,有了一些睏意,便由著容瑾奉侍我入眠。
玉緣一邊從茜寶手中接過藥碗,一邊笑著道:“皇上心疼小主,又一心盼著小主有孕,天然想讓小主多喝幾副,將身子完整保養好纔是。”
玉緣輕聲道:“回小主,剛過半夜。”
“奴婢出去看看。”說著玉緣起家出去了。
我雙手緊緊的攥著錦被,儘力平複著現在的驚駭:“我從未害你,你何必日日來尋我?”
揉了揉有些沉重的太陽穴,我由著玉緣扶起我,進了內殿。
不一會兒,玉緣從殿外出去,走到我身邊小聲道:“小主,是容瑾返來了,說是…純嬪小主獲咎了安淑儀,聽聞紫鳴宮那邊已經鬨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