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然不會放過如此好的機遇來傷害懿元夫人的氣力,想到如此,對承琰道:“皇上,臣妾確是到處為著夫人,夫人身在病中,更應由做事全麵的宮人來服侍,留著這些主子,難道留下禍害。如有一日同類事情再產生一次,到時又將夫人的安危置於何地?”
懿元夫人見承琰亦下了旨,倉猝道:“皇上,是臣妾本身不把穩,怎可全怪這些主子,即便他們有罪,也不該罰的如此重,且這些主子都是臣妾使慣了的,深知臣妾的習性癖好,換了新的來,定是奉侍不好臣妾的,還請皇上饒過他們。”
承琰似不經意的看我一眼,又對世人道:“朕另有朝事措置,便未幾留了。懿元夫人身子衰弱,你們如果無事也都退下吧。”
聽得承琰此言,懿元夫人暴露打動的神采,但是要她放棄巧珍與碧鴛,怕是如何也不肯的,因而隻得又道:“皇上如此厚愛臣妾,臣妾喜不自勝,隻是昨日她們雖未能禁止臣妾落水,卻也第一時候便跳入水中將臣妾救起,如此也算將功抵過,還請皇上寬恕她們。”
承琰聞言並未說話,似在凝眉思考。
惠妃看了我一眼,瞬時會心,笑著道:“夫人但是酒跋文差了?碧鴛這丫頭臣妾倒是不知,隻是臣妾記得未入秋時偶見巧珍在河邊采摘荷葉時不慎滑入水中,還是身後的宮人將其救起,那模樣到像是不識水性的,昨日如何能下水去救夫人呢?”
巧珍目睹碧鴛得了救,而本身卻要去那暗無天日之地,嚇的連聲道:“主子,奴婢奉侍您這麼多年,求您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奴婢不想去浣衣局…皇上,求您饒了奴婢吧…皇上…”
懿元夫人悄悄握緊了手中的錦被,病中的蕉萃也冇法掩去眉間的淩厲之色,怒極反笑道:“多謝mm如此體恤本宮。”
昨日跟從懿元夫人的,另有她的家生丫環巧珍與碧鴛,此時二人亦是跪在地上不住告饒,她們自小便在懿元夫人身邊奉侍,入宮今後懿元夫人位高權重,位份低些的主子見了她們亦是非常客氣,她們自是未吃過甚麼苦,且這二人乃是懿元夫人的親信臂膀,常日出運營策定然冇少助紂為虐,失了她們,必會使懿元夫人大傷元氣。
我點頭道:“這是臣妾應做之事。”
不待她多說,承琰有些不悅的道:“你身子尚未病癒,還是多歇息為好,旁的事不必再多言。”
承琰道:“既如此,便如懿元夫人所言,將功折罪,朕免你入浣衣局之罰,其他人等,一概貶入浣衣局,帶下去吧。”
懿元夫人見狀隻得把到嘴邊的話咽歸去,眼睜睜看著一眾宮人被帶了下去。隨即狠狠的看著我,那眼神如同鋒利的刀子普通掃在我的臉上,我暴露一抹笑意,道:“惠妃姐姐向來賢惠,臣妾信賴她會安排合適的宮人來奉侍夫人,隻要夫人好,臣妾便也放心了。”
見承琰毫無動容之色,懿元夫人有些不忍的看著巧珍,眼中含了淚水:“皇上…”
幾人相互看了幾眼,隻見碧鴛扣了一頭,顫聲道:“回皇上,是奴婢…”
承琰掃了掃跪在地上的幾人,淡淡道:“你說的天然冇錯,隻是因何而獎懲她們,也分輕重之事。在朕心中,便見不得你受涓滴的委曲,雖撿回一條性命,但落水便是大事,莫非非要你在水中丟了性命,才該罰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