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職場升職記_1.又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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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名秀女接連到隔壁換衣,麵上一通煞白。說是換衣,就是出恭。

轉念一想,皇上日理萬機,哪有工夫理這閒事。心中正打著小鼓,俄然麵前多出一雙靴子。玄色的緞子鞋麵上,是威風淩淩的龍頭。極其逼真的龍眼與獠牙,透著肅殺的帝王之氣。

一炷香的工夫,幾十名秀女看完了一半,留下了七八個。前麵的秀女更加嚴峻,白筠筠前麵的秀女一個勁兒的顫抖,兩腿直顫抖。

若不是先帝喪期方纔過了百日,太後降下選秀的懿旨,白筠筠就要籌辦嫁到尚書府了。

苗小仙方纔喘口氣,發明正主白筠筠母親早逝,爹不疼繼母不愛,兄長與mm整日淩辱,日子過的與下人普通無二。

誰知,阿誰女人被父親說動,在他徹夜不眠批示滿城將士抗擊逆賊的時候,用一把匕首插進了他的後背。她的力量不大,傷口並不很深。但是匕首上塗抹了香花,令傷口難以癒合。

前麵秀女的衣裙是長了些,拖地的尾裙足足有兩指長。白筠筠毫不躊躇,抬腳踩了上去。

但是,有人嚴峻。

他宿世是多麼蠢,竟把這麼個混賬東西當用親信忠臣。九江王造反,兵部尚書早早投奔叛賊他是曉得的,因而將建安城的安危拜托給了白岑。

嬤嬤見這倆人又出事端,眼看就要麵見太後,不免焦急,抬高聲音道:“不成惹怒朱紫,謹慎被攆出去。”

蕭珩端坐在龍椅,睨了一眼地上跪的兵部尚書,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若冇記錯,宿世阿誰女人就是選秀進的宮。蕭珩將折斷的禦筆一扔,起家向外走去。

蕭珩眸中閃過一絲厲色,將手中奏摺狠狠摜在地上。散開的摺子成了兩截,龍飛鳳舞的紅色禦批格外刺目――無能!

一旁的桂嬤嬤見她如此,對勁的點點頭。都說白侍郎府的大蜜斯和二蜜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二蜜斯是繼夫人柳氏所出,嬌媚可兒,能歌善舞,一張巧嘴能把天上的鳥給說下來。大蜜斯則一副呆樣,比榆木疙瘩還榆木疙瘩。

到底是為何呢?

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年紀,不管髮飾還是穿著,都巧含心機,以圖謀得太後與皇上的喜愛。

殿內秀女不乏王謝望族出身,見慣了大場麵。但是一想到本日選秀定前程,亦是不安。選上了是家屬的光榮,萬一落第,豈不是被嘲笑。

那秀女一肚子氣卻不敢發,轉頭見白筠筠一臉木訥模樣,跟個冇事人一樣,隻得恨恨瞪她一眼,怒道:“你等著!”

“啪!”一隻禦筆被捏成兩截。蕭珩眯起眼睛,渾身的殺氣令勤政殿內奉侍的寺人不知所措,一個個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

還不等前麵秀女發難,白筠筠主動上去扶了一把,趁機小聲私語:“太後正看著你!”

可狼心狗肺的侍郎府一家子情願!

“皇上息怒。”兵部侍郎白岑惶恐不已,腦門貼在冰冷的青石空中上,身如抖糠。汗水蜿蜒而出,滲入一側的青石裂縫。

白筠筠微微勾起嘴角,這和今後職場上的招聘多麼類似。這些秀女是來招聘的,太後和皇上是招聘官。招聘上了就來宮裡上班,招聘不上則另尋前程。

他憐她被家人虐待,憐她在宮裡被淩辱。除了哭,阿誰女人甚麼都不會,呆的像根木頭。他覺得,她不過就是木訥了些。看在她父親的麵子上,並未虐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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