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職場升職記_2.選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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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殿外那一幕,蕭珩看了個清楚,此女不是個省油的燈。正要撂牌子,蕭珩瞥了一眼站在前麵的白筠筠,出口問道:“剛纔在殿外,如何回事?”

蕭珩揮揮手,指著地上的薑好蓮,“來人,攆出去。河間府鹽運史薑犇教女無方,對太後與皇後不敬。本日起,撤職查辦,以儆效尤。”

“是,臣女謝過太後孃娘。”白筠筠一副戴德戴德的模樣,“當今皇上愛民如子,倡導節約。教誨臣女的嬤嬤曾言,太後孃娘夙來討厭奢糜之風,穿衣用膳從不浪費華侈。宮中娘娘更是效仿太後孃孃的嚴明節約之風,不但不消金絲銀線,就連金飾也罕用寶石等貴重之物。薑好蓮身為臣子之女,竟然在裙尾用金線刺繡,如此奢糜是對太後與娘娘們的不敬。此為其一。”

太後看著地上跪著的白筠筠,這女子她中意,何如皇上不喜好。“既然皇上不喜,那就……”

薑好蓮癱軟在一旁,神采煞白,想抵賴卻又不知從何辯白。究竟不是這模樣,但是她的裙襬的確用金線繡了燈盞花。薑好蓮顫抖著嘴唇,幾次叩首求皇上贖罪。

白筠筠聽明白了,太後與淑妃德妃也聽明白了,皇上的意義是——如鯁在喉。她白筠筠,就是那根刺。

太後向前探探身子,手指持續撚動佛珠,麵上的神情已是都雅很多,“你持續說。”

“留牌子。”

蕭珩斂了神采,“母後經驗的是。”太後的話說到了把柄,皇族蕭氏一脈,子嗣淡薄。官方有傳是蕭氏先祖殺伐過量,傷了福分而至。蕭珩並不承認這類說法,自古建國天子,哪個不是雙手沾滿血腥,蕭氏先祖並無分歧。

白筠筠也感慨薑好蓮有張利嘴,隻是跟一個金牌保險講師比辯才,薑好蓮還差了些。她頭疼的不是薑好蓮,而是對她存有恨意的天子。白筠筠百思不得其解,就算對白岑有定見,至於頭一次見麵就這般對她動殺氣?

殿內無聲,直到白筠筠額上溢位汗,隻聽皇上笑了一聲,似是偶然道:“幾日前,朕吃魚竟然不謹慎被魚刺卡在喉嚨裡。下也下不去,上也上不來,實在難受。”

太後撚著晶瑩透亮的水晶佛珠,緩緩道:“天子不迷戀美色乃是百姓之福。隻是皇嗣首要,關乎國本。天子年紀二十有六,膝下隻要一名兩歲的公主,尚未有皇子。皇後整日纏綿病榻,何日能誕下嫡子。”歎了口氣,又道:“選秀之事,皇上還需細心考慮。”

剛纔皇上在殿外與白筠筠說話,世人都看在眼裡。太後和淑妃德妃也當皇上喜好那名秀女方纔立足,冇想到竟然是為了此事。此女如果選中,皇上早早對她印象不佳,今後宮裡的日子必定不好過。可如果被撂了牌子,本日殿前被天子怒斥一事鼓吹出去,必定影響閨譽,誰還敢求取被皇上嫌棄之人,那這輩子也就算完了。

嬤嬤曾成心提示,當今皇後閨名中有個“菊”字。跟朱紫名號相沖,的確是大不敬。

“河間府鹽運史薑犇之女薑好蓮,見過皇上,太後,兩位娘娘。”白筠筠前麵的秀女出列,儀態嬌媚,音如鶯啼。

心機是本領,至於“婊”麼……白筠筠不敢當,還是贈給剛纔前麵那位秀女更合適。

太後笑看淑妃,無法的點頭,“就你皮,後宮儘是美人兒的時候,哀家看你哭不哭。”

蕭珩唇角暴露一絲笑意,卻未遲誤看秀女。十幾名秀女依依含笑上前,又依依絕望退下。蕭珩揮手,並未留下一人。“後宮女子不必過量,朕最討厭多肇事端之人。本分渾厚,善解人意,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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