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職場升職記_59.年禮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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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筠筠打了個激靈,這賊要造甚麼孽!

香氣在鼻尖繚繞,蕭珩輕抿一口,茶香濃烈,還帶著荷葉清爽,公然好茶。

“恰是。”

“屋裡那位這輩子是冇希冀了,皇上都嫌棄,她還不如死了好,也不知有甚麼臉麵活著。”

選秀的時候,一句“如鯁在喉”讓她的處境難堪不已,此時院子裡的薑好枝坐在井邊哭哭啼啼,任由兩個婢女在一旁指桑罵槐。

“回皇上的話,淑妃娘娘都已安排安妥。白選侍住在斑斕宮的紅葉閣,和薑選侍一個院子。”

總不會是人彘和淩遲……

蕭珩眉梢一挑,“薑斌之女?”

蕭珩笑意加深,“嘖嘖,竟然測度聖意,該當重罰。”食指化為兩指,鉗住了她的下巴。

正怕一頭撞不死受二次罪,頭頂降落沙啞的男人緩緩道:“嘖嘖,值夜。”

白筠筠頓感身子發冷,“回皇上的話,未曾。”

蕭珩嘲笑,“可曾聽過呂後與戚夫人?”

想到兵變,蕭珩又開端背疼,伸手撫上本來長毒瘡的處所,麵前彷彿又瞥見了阿誰給他一刀的女人。她自知做下滔天大孽,回身從城樓跳了下去。

蕭珩寫了五個紙團,疊成一個個的小三角,置於手中。“內裡有淩遲,剝皮,炮烙,砍頭。”目睹識上的小女人又開端抖,蕭珩唇角微提,“還剩一個從輕發落,你抽到哪個算哪個。可好?”

這另有甚麼不明白的,等著她本身接話兒唄。白筠筠趕快問道:“福公公可有甚麼要叮嚀的?”

蕭珩站起家,伸展手臂,向地上跪著的女子走去,“呂後將戚夫人的雙耳灌入銅水,隨後割掉;剜出她的雙目,割掉舌頭和四肢,將身材安排於翁中,並安排專人照顧,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福公公悄悄揮手,與小宮女一同退了下去,獨留下白筠筠一人服侍。蕭珩用心的修改奏章,好似底子不曉得殿裡有甚麼動靜。

溫熱的氣味靠近她的耳側,撥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臉頰,低聲問道:“白氏筠筠,你可驚駭?”

嗓子裡堵著口氣,高低不暢達,蕭珩將手中的摺子啪的一聲扔在棋盤上。棋盤被掀翻,吵嘴棋子撒了一地。

*

“要曉得跟她分在一處院子,我們老爺就該早早的辦理好,免得小主進了宮還受這份罪。但願皇上不會因為屋裡那位冷酷了小主。”

“這個淑妃,跟她老頭子一個脾氣,樂意挑事兒。”蕭珩這麼說著,麵上卻看不出喜怒,伸手指著剛纔拋棄的摺子,“給朕拿過來。九江王又嫌軍餉不敷,整日要銀子銀子,冇一個費心的。”

前殿燭火透明, 靜可聞針, 隻要一名宮女在禦前服侍。香爐裡的龍延香嫋嫋升煙,氤氳中隻見蕭珩正襟端坐,端的是龍姿鳳章,風騷俶儻。

他是原罪,淑妃因他而生,外頭要投井的薑好枝也是為他而生。

真是想得美。蕭珩鬆開她的下巴,食指再次滑過她的臉頰,“朕夙來不喜好那些無用的東西。做個遊戲可好?”

“急甚麼,沉住氣。君子報仇,夜裡不晚。”

比如此時現在的白筠筠,磨完墨汁兒,自顧自的將散落在案麵上的奏摺擺整齊,將木案兩側的燭火挑亮些,又拿了抹布擦拭殿內安排的器具。

白筠筠看著麵前的黑底龍紋靴消逝在眼角,後背一片哇涼,腦筋裡的話再三考慮,出口道:“呂後公然殘暴暴戾。臣妾在皇後宮中謄寫經文,曾看到‘因果循環’四個字,想來呂後不信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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