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寧思沅應道,內心卻悄悄叫苦,她如何會唱小曲,就是唱個當代歌都怕走調的人,如何敢應戰戲曲這類高難度的東西?
寧思沅蹙眉,道:“我先前過來的時候,正演到梅良玉戍邊迴歸。”
他一掀衣襬跪了下來,身後那些分離的禁衛軍十足跪了下來,地下黑壓壓一片。
寧思沅又順手指了個跑腿的,道:“給本宮找一件標緻的戲服來。”那人聽令,趕緊領著幾個伴計散了。
寧思沅頓時一晃,幾乎從凳子上摔下來,“如何辦如何辦?”萬一被趙挽抓歸去,她必然是生不如死了,不但如此,還會扳連全部梨園的人。
隨即寧思沅挽著小琢轉回房間,一下子癱軟下來,有力道:“這可如何好?”
“前麵的戲演完了麼?”他問。
崔良眸子眯了一眯,道:“好,請娘娘先籌辦著,部屬去跟皇上稟報一聲。”
那伶人含笑一聲,眼神魅惑,“你是?”
寧思沅焦心腸望了一眼小琢,低聲促道:“信也罷,不信也罷,我有急事,不陪你瞎扯。”說完將手伸向了小琢。
“是。”崔良點頭,一揮手,將一乾部屬十足帶離,又分了一隊精英扼守在門外,明顯是不想叫梨園子裡的任何一小我逃出去。
寧思沅咬了咬唇,急得將近哭出來了,隻好咬牙道:“我是仁貴妃。”
他的眸光細心落在她的身上,見春日的柔光在她亮白的緞子中衣上掃過,頸上粉嫩,肌膚如雪,仙姿佚貌,頭上雖未戴很多珠釵,卻能看出其髮鬢梳理的煩瑣程度,如此打扮,卻說本身是個丫環,當真不成信。
很快進了戲台前麵,穿過廊子,人來人往俄然熱烈起來,並未有很多人重視到寧思沅。男人將她兩人藏在本身公用的鬥室間裡,又對著鏡子比了比妝,便欲往台上趕。
寧思沅一驚,趕緊道:“快了快了,彆急!”又四次張望了一回,對著男人道:“帶我出侯爺府,我給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