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寧思沅含笑轉頭,道:“皇上,臣妾俄然想起來一句詩,不知您可想聽聽?”
梅語白為她恰好鳳冠,一臉正色道:“你不是鴨子,你是鳳凰。”
寧思沅笑吟吟地低著頭朝著他上麵瞄了一眼,悠悠彆過甚去,一瞬過後,趙挽的臉變得比鍋底都黑了……
梅語白呀,你到底是甚麼人,即使被墨彩粉飾了真正的容顏,眼神卻等閒泄漏了內心,本日一彆,就算來日相逢,她也冇法記起卸了妝以後的他,獨一刻進內心的,是他牽過她的衣袖,引著她徐緩走過的舞步,水袖如煙,眉眼如畫,朗潤得空的嗓音一遍遍反覆的節拍……
“思沅,你承諾朕,永久不會分開。”趙挽目光竭誠,語氣中又帶著幾分誠心與要求。
“朕想好了,隻要宮中有妃嬪誕下皇子,朕便專寵你一人,再不碰彆人一個手指頭,好不好?”趙挽思來想去,感覺這真是一條奇策,分身其美,他已經做出最大的讓步了,他是個天子,冇兒子說不疇昔,遵循一己之私,又但願能對她更好一些。
趙挽的眼神又溫和下來,“那叫小琢為你抱著便是。”
趙挽坐在首席之上,麵色陰沉,目光冰冷,身邊寺人宮女皆戰戰兢兢,恐怕一個不謹慎惹怒了他,當她出來的時候,他才傾了傾身子,麵色略微柔緩了一些。
厥後聽聞崔良答覆,說她正跟個伶人待在一塊,想學戲演給他看,不管真不至心,總之人還在,還在就好,他這才安下心來,深呼吸了幾口氣,等了好久才見她上了台,一身紅色戲服襯得麵龐鮮豔如花,加上登台嚴峻,舉止之間更加嬌羞動聽,看得他一瞬不敢移開眼睛。直到厥後,戲演完了,他親身下台接她下階,那種失而複得的鎮靜感滿滿充滿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