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如此,卻還是要為親人討回公道,捐軀語白一人又如何?”梅語白暖和一笑,“我早已不把身家性命放在心上了,那日聽聞程叔帶人包抄你和皇上,是我主動提出叫王爺綁了我,發信號令回大師。”
“你找死!”趙挽指著他的臉大吼。
第二日在宮中煎熬好久,終究等來宜安,二話不說換上一身灰色寺人衣服出了宮,幾個展轉,順利到了宗正寺。
“下官不是阿誰意義……”一旁官員連連哈腰賠罪,“公主彆哭了!”
“昔辭,你如何來了?”梅語白眼裡劃過一絲欣喜,快步走到她麵前。
“迫於您的淫威之下,草民也不敢犯下欺君之罪,唯有誠懇承認了。”梅語白還站起家來朝他拱了拱手,態度非常謙恭。
寧思沅一驚,倉猝護在梅語白身前。“他他他說的必然不是我!”
“是,三嫂,你還是返來了。”宜安抬高的聲音裡蘊著無窮可惜,降落沉著透著悲慘落寞,寧思沅驀地一驚,若不是親眼看到了她熟諳的麵龐,還真不敢設想她就是阿誰純真的宜安公主。
“你是不是欺負我身在他鄉、人生地不熟的?狗官!狗官!”
一到內裡,見宜安公主正坐在地上大哭:“你這狗官,竟然敢怒斥我!我是大越公主!”
宜安公然大大舒了一口氣,麵龐也不似來時那麼生硬:“那麼三嫂,明日你早作籌辦,我會給你帶一身寺人服,早點歇息。”
身後的梅語白一看寧思沅嚴峻地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心中疼惜,朗聲道:“是男人就彆欺負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