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道:“冇有如何啊。隻是流朱這幾晚冇睡好,得了風寒正在睡呢。”
浣碧笑吟吟道:“蜜斯嫌奴婢奉侍得不好麼,一心念著流朱。”
槿汐收好了手劄,淺笑道:“燕窩冷了,奴婢去兌些熱牛奶出來。”
我隻說:“你快快去吧。”皇後在人前一貫“仁慈親厚”,玄淩有如許的旨意,她決然不會回絕。
我含了一縷淒微的笑,道:“你也感覺皇上太絕情麼?”
我掙紮著披衣起家,命槿汐取了文房四寶來。槿汐道:“娘娘身子衰弱,有甚麼等好些了再寫吧。”
我用神過分,更加感覺吃力,半倚在床邊,道:“我求皇高低旨,由皇後親身照顧我有身出產之事。”
溫實初走後,獨槿汐留在我身邊照顧,她為我掖好被角,欣喜道:“幸而是溫大人來照顧娘娘,不過萬事也皆不成放鬆。”她勸我:“這個時候有了孩子也好,起碼皇上不至於太絕情。”
我點頭,提筆寫了一紙,交予槿汐封好,道:“我有了身孕,皇上必定肯看我的手劄。想體例送到禦前。”
槿汐的神采有些古怪,應了一聲,倉促出去了。過了一歇,端粥出去的倒是浣碧。她坐在我床前,一口口舀了笑道:“蜜斯現在有身子的人,一人吃兩人補,要多吃些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