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感覺驚駭，內心發酸。喉頭“咕嘟”地哽嚥了一聲，緩慢地回身出去。

我笑，滾燙的淚逐步變得冰冷，道：“你曉得為甚麼你失子後久久冇有再懷孩子，你用的‘歡宜香’裡有麝香你曉得嗎？你用了那麼久，永久都不會再有孩子了。”

她驚奇而驚駭：“歡宜香？”

我淡淡道：“那皇上為甚麼寵嬖你，你想過麼？”我嘲笑：“隻是因為你仙顏麼？這宮裡向來不缺仙顏的女人。”

我安靜核閱著她，“你本身內心實在曉得，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她的麵孔因氣憤和驚懼而扭曲得讓人感覺可怖：“你信口雌黃！那香是皇上賜給我的，如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