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而而。隻是傳聞歌聲甚好。”
我撥著懷裡的手爐道:“天子看上宮女封了妃嬪,曆代也是常有的事。順陳太妃不是……”眉莊看我一眼,我笑:“偏你如許謹慎,現在我這裡是最能說話的處所了。”
我在夢中驚醒,心中惴惴不安,也顧不得夜深,當即遣了晶清讓她去倚梅園看看我掛著祈福的小像還在不在,晶清見我情急,也不敢問甚麼啟事,立即換了厚衣裳出去了。隻她一走,闔宮都被轟動了,我隻好說是做了惡夢驚醒了。
眉莊低頭撫著衣裙上的繡花,漸漸地說:“現在皇上但是很寵她呢。”
眉莊笑一笑道:“這個我曉得。隻是……陵容內心到底不歡愉。”
眉莊被我的話唬了一跳,臉上一層一層的紅起來:“不成胡說。我們都是天子宮嬪,身子和心都是皇上的,如何會成心中人?”
我憶起臨進宮那一夜獨立風露中的陵容,她對哥哥的情義……莫非她與我一樣,要蓄意避寵?我遊移道:“莫不是陵容本身不想承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