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花園編年史_第三十七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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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舜也學著我聳了聳肩,“我為甚麼要和本身的子民爭搶呢?”

我透過腳下的巨劍虛影,看著下方鬱鬱蔥蔥的富強叢林,就彷彿是電影裡直升機航拍的那種風景。高空本來該是非常狠惡的罡風也全然無蹤,隻要輕風習習。高速活動下變向或變速帶來的慣性彷彿並不存在,使得這項活動的體驗度達到了滿分。

不過榮幸又不幸的是,我在有熊氏族用到名字的機遇不太多,凡是冇有人會來理睬我,即便有人,也就是喊一聲“喂”就完了。

我總感受這個虞舜像是想招攬我的模樣。

“我失憶了,不記得了。”

細心想想,我如何說也算是有熊部族的人,卻去姓他們共工氏族的姓,實在是有點不鐺鐺的。不過這小小的不當,大師都決計忽視掉了。

我忙說不敢,虞舜一擺手,“無妨,人總要有個稱呼,扳談起來也便利。既然小友忘了姓名,那我便厚顏做主,替小友暫取一個。我們共工氏族,有薑、倉、龔、洪四姓,小友無妨就叫倉頡吧。”

說完,他朝著起落機邊的兩個壯漢點頭表示,後者單手撫胸,鞠躬請安道:“大首級。”

一條條索道,把一個個樹冠連接了以來,細弱的枝丫處,星羅棋佈地點綴著無數氣勢不一的板屋,有大有小。板屋大多很粗陋,但是看上去很健壯。它們有的依樹而建,有的則奇妙地操縱了一些中空的樹洞。我重視到遠處有一個起落機一樣的機器,龐大的藤蔓裹挾在木質的滑輪組上,一塊被綁住了四個角的木板正跟著滑輪的轉動安穩上升,而供應給滑輪動力的,是兩個身形高大的壯漢。跟著他們的握住滑輪組扳手的手勻速用力,木板上升到了戰役台平齊的高度,幾個彙集蔬果返來的女性帶著她們的孩子走上了平台。

虞舜又說道:“倉頡小友見聞博識,不過此處幕天席地,不便久談。不如去我共工氏族盤桓幾日,再作籌算。”說完也冇給我答覆的機遇,直接雙手掐了幾個法決,刺進地裡五六米的龐大劍影橫空漂泊過來,停在了我們麵前離地30厘米高的處所。虞舜三人率先站了上去,他向我們伸手虛引:“請。”

“兩位小友,我們到了。”他說。

那是我第一次坐飛劍,隻這一次,我就愛上了這項活動。即便現在時過境遷,我已經返國生長,後花圃也已經不在,我仍然記恰當初在洪荒天下裡,站在飛劍上遨遊天涯的感受。那是很難描述的感受,因為用地球上任何一種體驗都冇法帶來哪怕近似的快感,或許從數百米高空跳傘,或是從上千米山嶽上滑翔而下如許的極限活動,才氣感遭到那種刺激與利落感受的萬一。

我看著半透明的劍影,左腳謹慎翼翼地踩了上去,微微用力,還挺堅固,內心那種“我站上去會不會把它壓得掉下去”的擔憂並冇有產生,感受結壯了一些,因而右腳也踩了上去。走了兩步,感受很別緻,我號召熊靈道:“你也來嚐嚐吧。”

我一點都不在乎,因為我實在太震驚了。

我猜疑地看向虞舜,他做出了一個跟上我的手勢,從一旁拉過一根很粗的藤蔓,向著一棵樹上爬去。

我昂首望去,滿眼都是是鬱鬱的綠色,大樹們繁密的枝葉彷彿把陽光都掩蔽了。

現在又被問到名字,我有些遲疑,但也不能不答覆,因而乾脆又用了一次失憶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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