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在頭頂懸而未決的靴子終究落下,砸的他刹時血肉恍惚灰飛煙滅,他生硬的坐在屋子中,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就那麼直挺挺的神思恍忽的坐著,腦海裡滿是她和陳歸人笑容如花的畫麵,乃至勾畫出她在陳歸人身下宛轉承歡的畫麵・・・・・・・・
“恨我嗎?那就恨吧・・・・・・・・”薑向晚吸了口氣,漸漸的加快手指的收支,眼睛眯著,眼角泛著不普通的紅色,貳心中彷彿著了火,灼燒的五臟六腑都跟著抽搐著疼。
薑向晚仍然擁著她大力挺動,一隻手死死握著她的手,用力向本身的肩膀狠插一刀,刀□□皮肉收回嗤的一聲,皮肉翻起,血湧的更多了,順著她胸脯和大腿流到了地上,他眼白都紅了,瘋魔了普通,大笑:“你不是恨我嗎?我幫你出氣好不好?夠不敷?夠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