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想不通的是,那脫手幫了希和的人又是甚麼來頭?
“阿和現在如何?當日景象到底如何?”
“幾位皇子那邊,你們多放些人手,彆的,趁便調查一下一個叫蘇離的女人。”
一眾護院全都驚呆了,老天爺,這幫匪人竟還來真的了。真是不想活了嗎!
車伕遁藏不及,鞭子頓時在左臉頰上留下一道血痕。頓時慘叫一聲,卻顧不得擦拭,忙不迭的要往車上爬。
兩人一起馳驅,嘴唇早乾的裂了一個個小血口兒,這會兒當真是渴的狠了。
腳下一點飛身坐到車轅上。
當下二話不說,直接揪住那領頭的,一把掄起來,頓時把中間的仆人撂倒了三四個,又抽空,揚起巴掌照著那出言不遜的護院就擺佈開弓:
“張青,那麼多廢話做甚麼?”
水混了,總有魚憋不住會跳出來的。
至公子?彷彿早上時大管家交代過甚麼,說是家裡阿誰上不得檯麵的至公子要返來了,不會是他吧?
“蘇離?”周明愣了一下,這是誰?
張青噗嗤一聲樂了,順手接過馬鞭:
“啊呀,車伕大哥但是有福了,我們今兒個就進一次。”
“客,客長――”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嚇得,車伕眼淚糊了一臉,瞧著張青的模樣和看甚麼妖妖怪怪一樣,“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稚齡孩兒,真是不想死啊。”
這下真的要死了。竟是癱在車上,連坐都坐不起來了。
當然,以兩人的穿戴,車伕可不信,他們會和堂堂英國公府有舊。
倒是有個仆人暈暈乎乎的似是想起了甚麼――
畢竟,以雲深閣的心狠手辣,鮮有人敢直接與之為敵,向來都是謹慎籌劃、一擊必中。而對方竟能在雲深閣的天羅地網中找到一線朝氣,這等手腕當真是讓民氣驚。
車伕如許說倒也不過分,實在是國公府的正門就在玉帶橋衚衕的正中間,除非公卿權貴之家,才氣得其門而入,至於如許的騾車,底子是連衚衕口都進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