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未免有些發酸。
恰好這段日子被嚇得狠了,即便被如此威脅,沈青雲竟也無計可施。更可駭的是,僅僅一今後,沈青雲之前還抱著一絲念想的右翼前鋒軍護軍統領一職就被人代替了。
那裡想到沈承返來後用瘮人的眼神盯了兩人半晌,到得兩人都覺如坐鍼氈時,才冷哼一聲撂下一句話:
偏是彆人說的有鼻子有眼,且連地點都有,說是就在護國寺,總不會有人這麼蠢,編個這麼一查就能查出來的處所?
籌議到最後,竟是一咬牙,上了一道請罪的摺子,內裡又是要求又是賠罪,更把死去的老侯爺也拉了出來,儘數沈家的忠心,末端又哭著表示,兩個兒子都是心頭肉,宗子既入了皇上青睞,出息自是不會差了,反而是次子,不然就把世子之位給了次子,也算是全了慈父的心腸……
“若非為著祖父,你們覺得這國公府還會存在?”
因善男信女浩繁,便是裘家如許的職位,想要專辟一處靜室尚不成得,沈承如何就有恁大本事,把本身的女人養在那裡?
冇了宮裡朱紫支撐著,枉他們堂堂公府,可不也是誰想踩就踩?
二則太妃娘娘可不是插手了本身和四皇子的大婚以後,歸去當夜就病倒的?
到了眼下這般風景,裘氏終究明白了,為何之前兄長說幾家榮辱全係在宮裡的娘娘身上——
“夫人是說……”沈青雲眼睛閃了下,表示裘氏說下去——
“都這般地步了,還是冇學乖嗎?”
到了這會兒,公府雖說還是錦衣玉食,可相較之前豐富的家底,實在虛了很多。
“那楊澤芳不是號稱最是愛女如命嗎?”裘氏嘲笑一聲,“如果沈承冇結婚就傳出金屋藏嬌的醜聞呢?就不信那楊澤芳拚著被人嘲笑不要臉麵、攀附權貴也硬要跟沈家攀親。”
到了這下,兩人才完整的傻了眼,既嫉恨宗子到底走了甚麼狗屎運,能得皇上這般迴護,更悔怨不該不聽裘家舅爺的話,生生落到了這般地步。
幸虧五皇子這一病倒是因禍得福,不獨重獲皇上顧恤,連帶的娘孃的處境也獲得了改良,雖是還是冇見到皇上,可好歹因著關照外甥的原因接了禁足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