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溫和卻果斷的聲音從車裡響起:
倒是一個身著綢衣油頭粉麵的男人,正抱著膀攔在幾人麵前,瞧著劉朝和趙辰的神情也是趾高氣揚的緊。
“去福興酒樓。你放心,我有體例。”希和語氣倒是不容置疑,“說不得我們的車子已是落入了故意人的眼中,這輛車子也是不能要的了……”
馬兒刷的雖潔淨,卻較著是匹孱羸的老馬,另有馬車,也就表麵上能唬唬人,內裡卻不是普通的粗陋。
“去福興酒樓。”
“把身上的銀兩都貼上,換一輛好點兒的馬車,如果車馬行的仆人問起,就說趕著回籍……”
“公然巧,本來老哥在這福興大酒樓裡做事啊。”
平洲斑斕名聞天下,平洲香米更是萬金難求。更彆說, 平洲所屬的玉崑山中另有大正最大的鐵礦和金礦!
福興大酒樓的掌櫃可不是姓廖,單名一個永字?
“多謝大哥提示,不瞞大哥說,我們和酒樓的廖大掌櫃有親,此次來,可不就是投奔他的?大哥真故意的話,能不能領著我們見見廖大掌櫃?”
趙辰應了聲,不覺又看了眼那瞎了眼的女子――
幸虧天氣已是更加暗淡了,這麼不聲不響的停在福興大酒樓門前,倒也不刺眼。
當初好容不輕易從帝都逃出世天,卻不想主子竟為了個女人置身險境!
“本來你們和大掌櫃有親,那這冤枉錢可就不消花了。”劉朝笑著道,走上前幫著牽住馬兒,“我先幫你們安排好住的處所嗎,再去請個郎中,大掌櫃這會兒正在前麵忙,怕是得忙完了才氣來見你們……”
“大掌櫃說來者都是客,”劉朝捏了捏拳頭,神情仇恨之餘,更多的是無可何如,“你胡六爺是客人,他們也是客人不是?還請胡六爺行個便利……”
若非蜜斯機警,說不得三人這會兒也都糟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