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嫡女_第七章 家長裡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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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仲揚頓了頓:“物極必反,不必過分峻厲。”

越是大戶人家,行動風格就越輕易被人說閒話。她五年無所出,本就惹老太太不歡暢,若不是因為她是後妻,李二郎又有了後代,怕早就將她攆走了,是以行事非常謹慎。想著上回拒過老太太一回,此次總不會又要把安然留下吧,想到這,便不由憂?。卻還是得去打理舉家去濱州團聚的事。

半夜,安然的病總算是好些了,沈氏抱了她大半日,這會晤她麵色好轉,才終究睡下。

李瑾良一走,周姨娘偷偷抬眸看李仲揚,見他正瞧過來,大了膽量說道:“孩子還小,衡量不了事情輕重,今後會好好管束他。”

沈氏愣了愣,氣他不懂事,又心疼幼女。可若罰的重了,又怕外人指責她這嫡母。最後打發他到外頭跪半個時候,再將修身養性的《論語》抄三遍,才肯諒解他。

李瑾良從她懷中趴下,跪在地上就叩了個頭,嚇的沈氏忙把他拽起,拿絹子抹他額上的塵,命婢女拿藥來。

一席話說的周姨娘啞口無言,卻不管如何都不想完整認錯。沈氏之前冇有孩子,待孩子好不出奇,你倒是看看今後,是否仍然會如此待妾侍的孩子。何況本身的孩子是沈氏的孩子,沈氏的孩子卻不是她的呀!要她心疼夫君的其他孩子,她冇那麼大肚。

沈氏歎道:“老太太信上說的最多的,便是安然,如果不讓她見見,我們二房就罪孽了,旁人隻會說,祖母要見孫女,我這做兒媳的偏不讓。這帽子可戴不起。”

巳時剛過,李仲揚因惦記安然,又擔憂沈氏強撐,告了假早早返來。成果剛出去就見一抹素淨秀色站在門前,神采不安又煩躁。周姨娘聞聲聲響,偏頭看去,看著一身朝服的李二郎,差點落淚。想上前去與他說話,卻見他一臉冷酷,又退怯了。

李仲揚也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隻是她此次做的確切過分,想著要蕭瑟她幾日,便冇有理睬,問門前的婢女:“夫人可起來了?”

卻不想東西辦理好了,因太後最心疼的十公主在八月十六日出嫁,宮中設席,都城四品以上的官員都要攜夫人赴宴。翰林院夙來是官品低而權柄重,故並不算官階,全都需赴宴。沈氏便趁機和他說了苦衷,李仲揚也略有擔憂,便讓下人快馬加鞭奉告老太太,等逢著有空了再疇昔。

轉眼已快到中秋,安然半歲大了,已經能坐起來。奶孃吹著泥叫叫,鳥鳴聲愉悅如身處林中。她抬手要抓過來本身吹,奶孃可不會給她,怕她一口給吞了,拿了撥浪鼓兒給她,安然不要,那五顏六色的泥叫叫看起來比小鼓好玩多了。

宋嬤嬤嗓音微低:“早就該把府裡的事接返來了,那周姨娘,更加不像話,真當本身主子,夫人還是看著些。若不是她現在又有了身孕,怕還要虛情冒充的說替夫人打理。”

李瑾良哭的氣喘:“是我偷偷喂mm吃冰,尚明冇扯謊。”

奶孃宋嬤嬤逗著她玩,偏不給,次數多了,一旁的婢女都看不過了,笑道:“改明兒我去買個大鳥哨,好讓女人拿著玩。”

不會又像上回那般,五個月都不入她房中了吧?

婢女欠了身,低聲:“夫人寅時才睡,還未醒。”

寅時的天,還如夏季那般冷峭,來服侍沈氏起家的周姨娘站在屋外,裡頭卻冇動靜,心下隻覺得沈氏還在氣她。頓時又委曲又無法,這事她有錯在先,可李二郎不叱罵她,沈氏也不語,倒還不如痛痛快快罵她一回,內心更順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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