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徹扶著老婆坐在床沿,與她一道給兩個孩子掖了掖被角,比起百裡翼與燕飛,他們是一對很榮幸的父母。
喬茵聞言,嘴角一揚,就讓他們狗咬狗骨一嘴毛。
一旁站著的楊長老與紀長老倒是一聲不吭。
歐徐氏在孃家時也是眾星拱月,現在哪肯受這氣?更何況她還冇生嫡子,就讓彆人生懷庶子,這不是打她的臉是甚麼?抓著信,她肝火沖沖地往婆母的院子而去。
“滾蛋――”
燕飛的拳頭,一拳比一拳重,最後,她倒是雙手環住他的頸項,痛哭出聲。
“人來了冇有?”
喬茵曉得自家三哥必定會幫她的,不過纔剛往他任職的縣裡送了信去,他這麼快就給她尋到了人,“將人帶過來。”
第二日傍晚時分,喬茵正抱著兒子舉著小手來玩,逗得小寶寶嗬嗬笑個不斷,春柔風風火火地出去,“女人,那歐世子夫人端的解纜到江南去了。”
一提到和離,歐徐氏有幾分鎮靜,她不想分開歐家,再嫁也難嫁進如許的門庭,罵歸罵,到底她不能轉頭了。
“我傳聞人家前些時候生了個大胖小子,可我們博哥兒膝下猶空,我如何能不焦急?”定波侯夫民氣裡也自不平衡著,阿誰喬家的女人真好生養,如果當初嫁出去,家世低些隻怕不會如許頂她的嘴,拿信甩她的臉。
她要親身去將那賤蹄子趕走,萬一她真懷上了,她也要她生不出,在她冇生嫡子前,誰也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