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以。”燕岫玉朝玉申的生母大喊一聲。

“百裡翼，你少在那兒大發噘詞，我為你做的事還少嗎？可你如何對我的，一方麵娶了我，卻從未曾與我同床共枕，你讓我當了半輩子孀婦，這筆賬我是不管如何都要與你算清。”廢後賈氏指著百裡翼，昂著頭雙眼射出刻骨的仇恨，愛有多深，她對他的恨就有多深。

一陣錐心之痛在心底伸展，冷夜張了張嘴，倒是再也發不出一個聲音。

燕飛不待他把話說完，即冷冷地回絕掉，“不成以，師弟，我冇法諒解你。”

年徹咧嘴一笑，趁人不重視緩慢在她腮邊一吻，用果斷的口氣道：“我不過是隨口說一說，哪怕你是東陵國公主，我也要娶你為妻。”

年徹倒是靠近老婆的耳朵，低語道：“冇有他的攪局，你與我很能夠就會擦肩而過，我彷彿冇那麼討厭他了。”

燕岫玉倒是皺眉看著玉申的生母劃開手腕，鮮血直流，滴落在地沿著陳腐的圖案遊走，她頓時用念力念著陳腐的咒語，禁止圖案成型，楊長老與紀長老也插手了燕岫玉的行列。

玉申看著那遊走的血跡停滯不前，心頭的驚駭更甚。

盤腿坐在地上的燕岫玉看到女兒震驚的神采，眼裡有著幾絲記念與愛意，昂首直視夏菡，“你不配再提他，如果不是你，他不會英年早逝，你毀了那份友情。當年他出族碰到你時，是將你當朋友的，返來族裡還說他熟諳了一個小兄弟，很講義氣……”

夏菡身材今後一躍避開她這一爪，“燕飛，你打不過我的，教你的人是我，是我夏菡，你這是欺師滅祖。”陰沉而鋒利地笑了幾聲，“如果不是看在你父親的份上，我在十多年前就殺死你了，燕飛，這回我不再姑息你……”

當年十多歲的她瞞過身為神殿殿主的父親，單獨闖蕩江湖，偶然中結識了燕飛的生父，一個溫文儒雅卻又念力超群的美女人，兩人結伴隨行，他不曉得她是美嬌娥，她卻曉得他不時掛念身在故裡的未婚妻。

“對，不可的。”楊長老等人也大力反對。

兩邊再度大打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