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蕪菁為寧家人進京而頭疼時,皇城以內,朝乾宮中,純皇貴妃於氏正靠在貴妃榻上安息,素和悄悄給她捏著肩膀。
“是,奴婢信賴皇上不會那麼對主子的,反而是皇後……她一向很妒忌主子,仇恨主子,奴婢感覺她纔是其心可誅,她必然是恨極了主子,以是在臨死之前才說出那樣的話,就是想誹謗主子和皇上,主子千萬不要被她矇騙了,主子想想……您自打被皇上從大火中救出來,皇上對您如何?是不是捧在手內心?是不是寵嬖到了極致?平凡人家的夫君尚不能如此對老婆,更何況他是皇上,他為了主子您捨棄了六宮嬪妃,心中隻要您一個,主子莫非還不能信賴皇上嗎?素和看著自家主子,柔聲勸說道。
可想來想去,也隻能裝病了,可即便裝病,寧家人上門來看望,也不能不見吧,梁蕪菁越想越頭疼。
“主子。”素和聞言幾乎伸脫手捂住了於氏的嘴。
第二日一早,梁蕪菁便留下碧雲、碧落看家,由碧玉和碧瑤,連帶著十餘個保護陪著,籌辦回梁府了,哪曉得纔到了王府門口,就瞧見不遠處有一身穿盔甲的人,正騎在高頭大頓時,在王府門口閒逛,奇特的是,此人看著明顯有些鬼鬼祟祟的,但是梁府的保護竟然冇有上前去趕人。
“啟稟主子,方纔還在批閱奏摺的,隻是有大臣連也入宮上奏,皇上這會隻怕在昌乾宮內。”素和笑著稟道。
【明天半夜】
“抱愧,那件事兒是我的錯兒。”婁賀哈腰抱拳,向梁蕪菁報歉。
“你。”梁蕪菁看著他,有些吃驚,這個男人有多麼要麵子,有多麼自大,她是有所耳聞的,今兒個當眾對她一個小女子報歉,讓人很出乎料想啊。
但是,當她要上馬車時,婁賀俄然就騎著馬過來了,他翻身上馬,看著站在車轅上的梁蕪菁,張了張嘴,想說些甚麼,卻漲紅了臉,彷彿有些難以開口。
“主子氣想開就好。”素和柔聲道。
“素和,將我金飾匣子裡的東西好好清算清算,找出最好的,等母親入宮存候後,我要賜給她。”於氏輕聲叮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