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彆多禮了,過來坐吧。”皇後笑著拉起了梁絮兒的手,讓她坐到了羅漢榻的一旁。
“姐姐是曉得的,皇上對臣妾腹中的孩子一貫是不聞不問的,前兩天俄然對臣妾好起來,還讓太醫為臣妾評脈,給臣妾開安胎藥喝,更讓臣妾想不通的是,竟然還不放心臣妾宮裡熬藥,非要太醫親手熬藥,由康祿在一旁監督著,藥好了後由康祿親身端到臣妾宮裡給臣妾喝,並且……臣妾發明康祿每次不親眼看著臣妾喝下去,就不肯走,以是這讓臣妾起狐疑了,並且……這事兒過了以後,臣妾去見皇上,皇上又避而不見,和疇前一樣了,說實在的,以他對純皇貴妃的寵嬖,這麼對她腹中的孩子還說得疇昔,對臣妾如許……就讓人不寒而栗了。”梁絮兒越說越感覺心驚膽戰的,忍不住又道:“這裡頭必然有詭計。”
梁絮兒聞言卻非常失落道:“她送不送我是不曉得了,可兩個月後,我就該分娩了,到時候,隻怕還來不及看孩子一眼,就要被抱走了。”梁絮兒摸著隆起的腹部,滿心都是不捨和擔憂。
“奴婢曉得的,奴婢懂的,主子並不是宮中這些人傳言中的惡女人,您是好人,當初奴婢固然隻是您宮中一個掃灑的小宮女,可主子對奴婢也很好,奴婢曉得……您早逢大難,受了委曲,曉得您本日這麼對宮中的人,是有您的苦處的。”素和看著自家主子,雙眼含淚道。
“永年和永輝是皇子,他們挪去北五所……也是老祖宗的端方,於氏搬出老祖宗的端方來……你們謝毫不了,可本宮的思妤和賢妃的思琪,都是公主,是女兒家,為何也要挪去北五所伶仃教養,你不曉得……那些教養嬤嬤有多凶,本宮的思妤稍稍年長一些,還好點,賢妃的思琪才三歲,整日裡哭著要母妃,聽得賢妃肝腸寸斷,唉……提及來都是我們無用啊,這麼多人竟然鬥不過那一個女人,讓她欺負的幾近走投無路了。”皇後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梁絮兒有如許的設法,她何嘗冇有呢?她能夠一向在皇後的位置上坐著,當然有本身的辦事體例,而梁絮兒當初能夠在王府的浩繁妻妾中脫穎而出,除了她不俗的表麵和家世外,心機也是非常首要的。
“為了讓孩子們好過一些,我們隻能重金賄賂那些嬤嬤和宮女寺人們了,還是有結果的,現在我們權勢儘失,也隻要這個彆例了。”梁絮兒歎了口氣道。
“現在的皇上已經不是疇前的皇上了,我不得不防,萍兒,你陪我去一趟皇後孃娘那兒吧。”梁絮兒站起家說道。
一個孩子已經被送走了,本身想見一麵都要威脅利誘嬤嬤們,今後再來一個,她真的會不堪重負的。
“娘娘,天氣已暗,此時出去……。”萍兒卻有些遊移了,外頭天氣已經暗下去了,娘娘身懷六甲,肚子挺得很大了,出去要有個好歹,可就冇法挽回了。
“姐姐。”梁絮兒進殿後立即要向皇後施禮。
“唉。”皇後聞言也歎了口氣。
“你說。”皇後點頭,表示她直言便是了。
“今後……。”梁絮兒眼中閃過一絲恨意,隨即低聲道:“今後還會有機遇的,我們漸漸來,漸漸熬著,遲早會熬出頭的,並且……這幾日太後孃孃的身子比疇昔好了很多,也冇有經常病發了,孩子們能不能回到本身身邊,就要看太後孃娘是否垂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