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蕪菁此時已不那麼餓了,但還是想吃,看著一桌子的好菜,都是她喜好吃的,眼中忍不住升起了霧氣,笑道:“母親不曉得,此次女兒但是嚐到苦頭了,那雲龍寺的路真滑,女兒身上這些淤青便是顛仆時弄的,這幾日女兒都是啃著乾巴巴的餅子,連水也不敢多喝呢。”
梁義博和張氏聞言皆是一怔,看著自個的女兒,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是,父親母親慢走。”梁蕪菁應了一聲,將他們送到了門口。
“是,女兒曉得了。”梁蕪菁笑著應道。
“時候不早了,天又冷,父親母親快些回屋安息吧,女兒返來之事,還請父親母親叮嚀府裡高低坦白,等楊大掌櫃將碧雲她們帶返來後,再公之於眾吧。”梁蕪菁看著他們,柔聲說道。
“父親不必擔憂,女兒返來時在城門口遇見了楊大掌櫃,已然曉得此事了,至於姐姐那兒,實在不瞞爹父親,女兒和姐姐鬨翻了,實在……也是女兒異想天開,姐姐此番去雲龍寺不恰是要遁藏著我們,讓皇上賜婚嗎?都是女兒鬼迷心竅。”梁蕪菁神采間儘是黯然道。
不過,梁蕪菁的病的確好了七七八八,又歇息兩今後,終究病癒了。
“如此甚好,還要費事兩位大夫開方劑取藥,我這就派身邊的丫環隨二位疇昔將藥拿過來熬。”張氏聽他們說女兒身子並無大礙,終究舒了口氣,語中也儘是輕巧。
“實在不敢欺瞞父親母親,隻是你們聽了後不要生女兒的氣纔好。”梁蕪菁看著他們擔憂的模樣,非常慚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