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玉侯點點頭，接生婆也就抱著兩個孩子出來了，左手一個右手一個，欣喜隧道：“奴婢還是頭一回給兩位夫人一起接生，恭喜侯爺，雲主子生了個女兒，婉主子生了個男孩兒。”

一個頭兩個大，季曼趕緊叮嚀人找了接生婆，又讓一眾丫環下去籌辦分娩要用的東西，趁便讓燈芯把陌玉侯給請了來。

也好甚麼？如何就也好了？千憐雪微微睜大了眼，卻又怕失態，趕緊低了頭，輕咳兩聲。

“夫人出府去了，奴婢本來是籌算帶著世人去廚房給夫人做點點心，也好讓夫人返來享用。冇想到廚房被薔薇園的人占了，奴婢隻好帶著人歸去，成果一歸去就聞聲主屋裡有動靜，奴婢就並著幾個主子去看。門推開一條縫就瞥見滿地的蛇，因而從速將門鎖上了，厥後聞聲兩聲喊叫，才發明內裡有人。”

聶沉魚嚇哭了，抓著季曼的手，一邊哭一邊道：“我就曉得你叫我來冇功德，裡頭都是些甚麼東西，你這屋子如何會如許！”

燈芯嚴厲隧道：“奴婢冇有說錯，的確是‘欣喜’，那個待我家主子如許好，特地讓小五送了這麼多毒蛇來，奴婢隻望老夫人明察秋毫。”

“椿皮。”額上冒了盜汗，柳寒雲咬著牙喊了一聲。她這肚子是快足月了，隻是不想會在明天要分娩。

季曼要來麵對的，就是兩個妊婦同時要在佛堂裡生孩子的事情。

柳寒雲微微一笑：“府裡出了事，你不也是來求心安的麼？”

陌玉侯不會不曉得，她一旦被降為侍妾，身邊的丫環就要被分走很多，連院子也得搬了，如何會允的？

“而那位憐雪保舉來的人，統共報的款項是三千餘兩。這件事，妾身也已經報了官。”

柳寒雲張了張嘴，看著溫婉有些猙獰的側臉，卻還是甚麼都冇說。

季曼感覺，其他女人生孩子彷彿都比她輕鬆，冇過一個時候，就聞聲裡頭傳來了哭聲。再過一會兒，就是哭聲兩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