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娘子迴應，“諸位公子說了，名《落梅》的那首，讓他們服了。”

恰好管事娘子前腳分開，一個七八歲的小廝就捧了一疊子詩作出去。

趙凝天然是這少數人裡的一個，卻不能順著孫婉一起埋汰李毅，不過她的心氣倒是也平順了，也愛鬨起來。她先問：“來的都有些甚麼人？”

趙凝驚奇極了，“認輸了？他們評了哪首詩最好嗎？”

咦？

趙凝便問：“你不是我安排下在這裡號召的人，如何還出去了？”

可要同一謄抄吧，這家裡丫環婆子一大推，卻一定大家的筆跡都能拿得脫手。畢竟，再如何有秘聞的人家，家裡的丫環都是買來服侍人的，又不需給爺們紅袖添香，識得字的都算好的，哪能練出一手好字來。

四周傳來嗤笑和驚奇的疑問聲，小女人們都偷眼看向北毓。

北毓不覺得意，“我不擅這個。”

淑毓這才感覺表情舒爽了，轉頭又構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