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在冇有產權庇護的當代，薑璐瑤冇想著能吃獨食，“薑家不比彆人家高多少，我們能刊印八股文，旁人也能做，合作嘛，必不成少的。”

這不是免費送銀子嗎？是不是憐憫他們？

他冇有說會酬謝薑璐瑤，也冇說會記著將此事記著一輩子，有些話不是靠說而是靠做。

蕭睿華眼底閃過不容錯辯的讚歎，“奇才！”

薑璐瑤扯了兄長的衣袖，打圓場，和緩藹氛，“如果想趁此機遇有門悠長的買賣，蕭表哥和我哥都得著力呢。”

薑玟瑾咳嗽了兩聲，避過薑璐瑤警告的目光，小聲說道：“蕭表妹，等今後有機遇我再跟你說。”

“……你的意義是，我得感激你給我這個機遇？感激你請我幫你哥哥寫五十篇八股文？”

“往年大熱不中的舉子也是有的。”薑玟瑾搭話道，“小妹，有甚麼事情交給我辦，彆擔擱蕭表哥的舉業。”

“這些事情，你完整能夠本身做。”蕭睿華目光灼灼，問道：“為何要拽著我們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