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她冇有機遇,這輩子讓安木棉來講!
益陽郡主給安木棉把衣服穿上,安木棉渾身冇力,由著她穿衣服,還是接著往下說:“二爺做的事,郡王府的人都曉得,二爺院裡這麼多年死的人,都讓郡王妃措置了。二爺說我是嫡妻,不然會把朋友叫過來一起看我跳舞。縣主冇有結婚的時候那裡有郊遊,都會讓二爺提早坐在馬車裡等著。縣主結婚以後更加便利二爺,他每次去了返來都會評頭論足一番,說華容郡主長得像洗衣板,臉像硯台,將來的郡馬不會喜好。”
她想的是,如果陳序娶到心上人,不定對心上人甚麼樣呢?冇準比對安木棉還惡略。
劉紫雲渾身一顫抖,不曉得哪位是陳序的心上人,莫非是益陽郡主?要不如何會把安木棉的頭髮弄成白髮?
前麵兒子越來超出度,她隻能幫著坦白。兒媳娶返來讓她活力,兒子情願折騰,她不管,想著兒子也不會過分度,畢竟是明媒正娶的嫡妻。
衝疇昔把渾身顫栗的平陽公主摟在懷裡。
平陽公主正要去母後那邊,老遠看到一幫人抬著個擔架,此中一人一頭白髮,曉得是益陽郡主進宮了。
安木棉因為全部牙床都痛,說話艱钜,“二爺說我是個賤人,還不如歌姬。他讓我每天跳舞給他看,把我的胳膊卸了,赤腳站在燒紅的鐵板上,說如許跳舞纔是天然之美。”
平陽公主又是一聲驚呼,安木棉的腳底紅腫腐敗。
“明天二爺說去縣主那邊去看美人,說哪個美人也比我強,我就像個青麵獠牙的醜八怪,他就讓我當真正的青麵獠牙。他還說他這輩子也娶不上心上之人,如果能夠娶到,會把心上人捧在手內心,把她放在心窩裡!”
益陽郡主說道:“懇請皇後孃娘請個醫女過來,先把這些銀針拔了,就算是陳二奶奶發瘋,也得聽聽她說的瘋話。”
更何況另有裕親王之女華容郡主,另有新豐大長公主的孫女劉紫雲。
益陽郡主看了一眼平陽公主,見她頓腳痛罵:“他是個惡人!我冇想到他是這麼惡的人!”
她又漸漸把裙子脫了,這回是統統的人都驚呼了。
南寧郡王妃在府裡見到兒媳模樣也是驚嚇,她不曉得兒子竟然做出如答應駭的事。
南明郡王妃嘶聲力竭道:“她胡說!她是個瘋子!誰不知我兒斯文有禮,皇上都誇我兒是俊才!安氏胡亂栽贓郡王府,請皇後孃娘定罪!”
陳序從不親身脫手,他喜好賞識彆人脫手,但是安木棉就要咬死是他親身脫手,不然南明郡王府會把統統都推到下人身上。
安木棉隻說了華容郡主,就是想讓裕親王府也不會放過南明郡王府,其彆人冇提,但大師曉得陳序不止胡說了華容郡主,隻要他偷窺的都會胡說一番。
益陽郡主一向在中間看著,看著安木棉一滴眼淚都冇掉,也冇喊疼,兩個眼睛浮泛。
醫女很快趕到,先把安木棉嘴裡上牙縫裡的銀根拔掉,王媽媽又說陳二奶奶兩個胳膊是被卸掉的,又找來一個太醫把胳膊正骨歸位。
皇後孃娘一拍扶手道:“你閉嘴!我看你才瘋了!皇家的臉都讓你丟儘了!來人哪!把南明郡王妃壓入宗人府!”
安木棉點一下頭,益陽郡主把她攙扶起來,漸漸走到皇後孃娘跟前,幾個宮人排成一排擋著皇後孃娘前麵,驚駭陳二奶奶真的發瘋傷著了主子。
益陽郡主答覆道:“這就是南明郡王妃說已經瘋了的陳二奶奶,安家二房嫡長女安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