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也是剛巧了,管事的嬤嬤讓奴婢劈柴,不劈完十捆柴不準睡覺,奴婢從早上一向忙活到夜裡,最後終究劈好了十捆,本來籌辦回房睡覺去的,哪知同屋的丫環使壞,上了門栓不讓奴婢進門,蜜斯也曉得,像奴婢這類因為犯了錯被罰去後院乾粗活的丫環是不會有主子肯再理睬的,以是那些年長的丫環總喜好欺負我們,說實話,奴婢也不是第一次被栓在門外進不去了,以是也冇有大驚小怪,就去了柴房籌辦對於一宿,那邊好歹有個屋頂,另有一些破布甚麼的,能夠取暖,哪知深夜來臨,那兩小我就在柴房前麵的窗戶底下悄悄發言,被奴婢聽了個一清二楚。”
陸顏玉悄悄點了點頭,表情較之剛纔已經有所平複了,不過嗓子眼還是如有甚麼東西堵著一樣難受。
陸顏玉聽此一愣,這丫頭有甚麼話不能直說,還要如許神奧秘秘的,因而心中立即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問道。“你有甚麼話直說就是了,如果因為後院的活太累太辛苦而來求我,我能夠遣人去跟後院的管事嬤嬤說幾句好話,今後會讓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計就是了。”
“昨兒阿誰時候本就夜深了,奴婢彆說看了,連頭都冇敢伸一下,隻能儘量藏起本身當真細心的偷聽,奴婢也怕出了一丁點兒的動靜,轟動了那兩小我,那樣就得不償失,甚麼有效的資訊都不能過來回稟您了。不過,口音嘛…”說到這一點,金桔又略微回想了一下,“兩小我都是女人,一小我說話的聲音粗,另一個還挺細的,聽起來應當年紀不大,並且阿誰說話聲音細的,對阿誰說話聲音粗的還挺恭敬,說話的時候都是用‘您’如許的尊稱,再彆的奴婢就聽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