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點點頭,接下了這個任務。而後的早膳冇甚麼特彆,陸顏玉幾近掃空了統統的碗碟,才感覺是真的吃了一頓適口的飽飯。
杏兒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的答道,“請二老爺和姨娘放心,奴婢定會好好服侍三蜜斯的。”
“奴婢粗笨,是三等丫環。”
等杏兒下去了,冬梅便給陸顏玉布起了早膳,豆漿和*都是熱騰騰的,小點心跟昨日的不一樣,本來昨兒晚膳就冇如何吃飽的陸顏玉總算味蕾大開,可她分得清事情的主次,因而先交代起來杏兒的事。
說話的空檔,陸連城一行人就來了,陸顏玉還冇見過本身的爹爹穿官服的模樣,大朝晨的陽光也好,她也是第一次認當真真的打量起陸連城來。國字臉,濃眉大眼,鼻梁也算挺直,下巴上的鬍子剃得並不是很潔淨,頭髮卻梳得一絲不苟藏在官帽裡,三十歲的人,竟一臉的滄桑,不知是不是因為暮年喪妻的原因。
“這些東西祖父多的是,再說我的銀錢也冇那麼多,買來祖父也不必然奇怪,如果就這麼扔在一邊了,豈不是華侈,我還得想一樣用的上的壽禮送與他纔好呢。”
陸連城是個大男人,對如許的事也不好說甚麼,他看陳氏如許叮嚀了杏兒好好服侍陸顏玉,便附和的點了點頭,又將茶杯放回桌上,起家對陳氏說,“我這就領著這個丫頭去玉兒那邊,一會兒就直接去官衙了。”
第二天一早,陳氏便去了下人房裡領杏兒。陳氏看到杏兒眼睛上麵的兩塊青就曉得明天早晨,祖孫倆定是很晚才睡,想必許嬤嬤也已經交代了杏兒派她去踏雪齋的“真正目標”。
“浮霜苑裡的丫頭我根基都見過,這個叫杏兒的,固然隻是個三等丫環,可平時的場麵卻不小,浮霜苑裡彆的丫頭也都讓著她,一些粗活並不讓她去乾,傳聞是許嬤嬤的外孫女。”
正坐著無事的陸顏玉俄然想起來甚麼,之前聽兩個丫頭說,祖父的生辰就快到了,客歲原主搞砸了壽宴,本年換了她,可得提早籌辦一下才行,本身的要求並不是出彩,而是千萬彆出甚麼幺蛾子。思來想去到底應當送點甚麼,陸顏玉實在費了很多腦細胞。
“今後我近身的事還是你們倆服侍著,讓她乾些雜活便可,也無需苛待她,吃的喝的都供應上,看她能耍甚麼把戲。”陸顏玉一臉安靜的說道。
冬梅聽了感覺主子的話也有事理,便放下心來。
聽了主子是因著老太爺壽辰的事才傷腦筋,綠竹嘰嘰喳喳的開端出起了主張,一會兒說送套戰甲,一會說買匹馬,另有戰劍、戰靴、酒囊、菸鬥等希奇古怪的東西,全被陸顏玉點頭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