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兒也信賴了木蘭姑姑的話,他又說:“但是皇叔和皇嬸還冇吃早膳,這麼晚了,他們不餓嗎?”
木蘭姑姑問是侯爺和王妃起來了麼,小丫環藝兒用力的搖著頭說:“不是,是出事了。”
“公子他還在主屋砸門,藝兒見砸門不開,就想著找來大人把門砸開。”
“木蘭姑姑,是公子,他見侯爺王妃還冇起,覺得是出事了,就過來看看,藝兒也怕出事,就跟著公子一起去了主屋,就”
獲得了木蘭姑姑的包管後,昂兒對站在門中間的藝兒笑了笑,說:“彆驚駭了,你木蘭姑姑方纔都已經說不懲罰你了。”
因為侯府裡隻要藝兒一個和昂兒春秋相仿的丫環,常日裡昂兒對這個小丫環說話倒冇甚麼主仆的感受,倒是像兩個兩小無猜的玩伴。
木蘭姑姑把他送到院門口時,昂兒又對她交代說:“對了,這不關那小丫頭的事,還望姑姑不要懲罰她。”
“做惡夢?”昂兒歪著小腦袋反覆了一遍。
木蘭姑姑伸手在藝兒腦袋上指了指,說:“小祖宗,但是惹了大費事了!”
木蘭姑姑見這個說辭有效,就連連點頭說:“王妃她定是做了惡夢,公子還存候心,從速歸去吧。”
木蘭姑姑走到主屋門口時,昂兒還在用力的砸門,這下不但是砸了,連腳都用上了。
昂兒想了想木蘭姑姑說的也很有事理,固然另有些不放心,卻也冇有再冒然前去砸門,轉頭又朝主屋的門看了幾眼後,纔在木蘭姑姑的催促下轉成分開。
木蘭姑姑見昂兒正要用腳踹門,趕緊走上前去叫住了他:“小祖宗,快彆踹了,侯爺王妃他們冇事,隻是昨夜王妃醉了,睡的晚,以是明天也起晚了,公子莫要擔憂。”
木蘭姑姑又擠出一個淺笑,說:“公子放心吧,睡著的人不會覺著餓的,一旦餓了,就醒了。”
“嗯。”藝兒誠篤的點點頭。
詳細出甚麼事,小丫環也不曉得,隻是反覆著說出事了。
藝兒話還冇說完,就聽到木蘭姑姑問:“甚麼?你們去主屋了?”
木蘭姑姑笑意盈盈的點頭,說:“公子放心,奴婢不會懲罰她的。”
叫藝兒的小丫環被木蘭姑姑這麼一安撫,嚴峻的情感纔有所減緩,提及話來也有層次了很多。
說完就從速朝主屋走去。
昂兒不信賴木蘭姑姑的話,又道出心中疑問:“但是我方纔聽到皇嬸收回很痛苦的聲音,那不是出事了又是如何回事?”
木蘭姑姑被昂兒問的滿臉難堪,隨即編出一個謊話,支支吾吾的說:“呃,大抵是王妃做了惡夢吧。”
藝兒曉得本身是闖了禍,固然木蘭姑姑說了不懲罰本身,可她仍舊是心虛的不敢昂首。
此次倒換成木蘭姑姑惶恐了,她又問:“公子呢?”
“藝兒莫要焦急,漸漸說。”
木蘭姑姑不曉得這小丫頭到底說的出事是出甚麼事,本身方纔出去時,侯爺和王妃兩人正在溫存,本身也就是出去這麼半晌的工夫,能出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