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鬼機警。”鐘氏忍不住用手指戳柳蓉的額頭，麵上卻帶著笑意，又彷彿帶著一些失落：“你長大了。”

劉大奶奶眉頭一皺：“你在說甚麼呢，可貴祖母開恩，還讓你跟著教養嬤嬤學習，你怎可如此說話！”

“閉嘴！當今聖上的事情也是你能夠隨便群情的嗎？都是我平時將你寵壞了。”太夫人眉頭一蹙，打斷九女人的話。

“太祖母讓我跟著教養嬤嬤學習，我自是感激，隻是有些人不曉得說了甚麼，要讓太祖母晚節不保，做出有害侯府之事，我倒是不能承諾。”柳蓉看著劉大奶奶，聲音鏗鏘有力。

“太祖奶奶，您怕是記錯了，入宮選秀的秀女是九姑姑，不是蓉兒。”柳蓉快速的開口道，隨即又低下頭，手指不安的捲動衣角，看起來怯怯的。

柳蓉的話一落，便感遭到屋子裡刹時一靜，連呼吸聲都小了很多。

柳蓉眉頭微微一皺，看來這位就是阿誰一向隻聞其名卻未曾見過的劉姨娘，不，現在應當喚做劉大奶奶。

柳蓉儘是不安的站著，彷彿怕旁人不信普通，怯怯的再次開口道：“我真的聽府中的人說過，要入宮選秀的是九姑姑，大師都說憑著九姑姑的品相，絕對是有能夠成妃子的人物。”

“謹慎。”鐘氏定定的望著柳蓉。

太夫人的院子外，幾個丫環婆子遠遠的來回搓動手，跺著腳走動，圍著主天井內裡，卻冇有靠近屋子，顯是被仆人們打收回來的。

“那還傻站著做甚麼，還不快去請大夫！”

太夫人眉頭收緊，彷彿冇推測柳蓉會這般開口。大夫人更是微微訝異的看向柳蓉，大奶奶倒是看著柳蓉眼底一絲暴虐閃過。

柳蓉點了點頭，這太夫人還真如鐘氏說的對她漠不體貼，竟是連身邊的人都對她印象不深，還要問上一句方能確認。

“孩子……孩子冇有出來……”

“娘，蓉姐兒說的話不無事理，您不能再這麼慣著璿兒了。”暖和端莊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響起，柳蓉忍不住看向聲源，便見大夫人對著她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