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二爺?二奶奶這是如何了?”
紫竹從配房裡提出一個鳥籠,掛到花樹上,翻開鳥籠,籠中鸚鵡飛到鳥架上,引頸鳴叫。鸚鵡身上的羽毛藏青鵝黃相間,尾上長著數根七彩翎,尖嘴和腿腳呈深紅色。西移的日影照在鸚鵡身上,光芒刺眼,非常素淨。
明玨正看著鸚鵡發楞,聽到鸚鵡叫她的名字,又說出一串話,嚇了一跳。鸚鵡學著她顫抖了一下,緊接著一陣怪笑,明玨也笑起來,內心輕鬆了很多。
“小祖宗,這可不可,這是候爺的替人。”
聽到她的話,賀媽媽、紫竹等人臉上不但要驚奇和暖昧,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采。明玨的謹慎肝撲嗵了幾下,就心似冰凍了。本尊的細胞影象顯現,那隻“候”要休了她,這確切是一個難堪且傷人的話題。
紫竹遞來一盞茶,眨著眼睛,問:“二奶奶是在問候爺吧?”
文替?武替還是裸替?明玨吐了吐舌頭,公雞隻能替蕭懷逸拜堂,不能替他入洞房。她心中勾畫著蕭懷逸的形象,給他定位成懦夫型猛男。都說再大的石頭也壓不死螃蟹,可她還是棵柔弱乾巴的豆芽菜,如果……也太殘暴了。
明玨剛喝了口茶,聽到紫竹的話,嗆得連聲咳嗽,甚麼?二爺=候爺?蕭懷逸竟然是平北侯?是她搞錯了還是閻王爺搞錯了?
要曉得她是來自異時空的遊魂,附體重生,這幫人會嚇破膽,說不定會把她當作妖慘,一把火燒了,當然不能實話實說。奉告她們本身上了一次吊,俄然失憶了,這藉口太牽強,分歧適她一貫扯謊的標準。
鸚鵡轉過甚,怪笑幾聲,說:“我叫央央、央央……記著,笨伯。”
“我冇事。”明玨拉著賀媽媽坐下,摸索著問:“呃,賀媽媽,2、二爺呢?”
明玨笑容著花,腦海中描畫那隻“侯”的光輝形象,很想瞻養膜拜。人都有趨上心機,偶爾熟諳的路人甲一夜成名,還想得瑟一下呢。何況這是她的便宜老公,哪怕馳名無實,隻要不乾與她混吃混喝,她都會很狗腿的高傲著。
“候爺客歲十月帶兵到南疆平叛,南疆安寧後,又帶兵直上漠北,攻打北狄。二奶奶被讒諂私通的事產生後,太太派人快馬加急給候爺送去家書,讓候爺休了二奶奶。侍從走了四五天,快到北狄國了,另有十來天就有動靜了。”
“嗬嗬,噢!候爺,剛纔我隻是隨便一問,這、這幾天冇見侯爺。”
一個蘿蔔一個坑,難怪白女人返來了,本來是等著她挪坑好占地,辛苦啊!
“你們有話就說,彆這麼看著我,怪嚇人的。”明玨拍了拍胸口,表示本身接受力不強,“侯爺要休我,實在也不是甚麼大事,你們……”
賀媽媽一頭霧水,唏噓著問:“侯爺如何成二爺了?二奶奶,你……”
本來本尊孃家已開罪,她年幼脆弱,難怪小妾、主子都敢隨便揉圓捏扁。
前路凶惡,任重道遠,不去鬥、不合作,隻要死路一條。
央央很陌生地看著明玨,不敢再罵,跳到花樹上,很委曲地鳴叫。賀媽媽等人對明玨的竄改很驚奇,卻也因她脾氣變得開朗大氣而歡暢。
洛明玨是蕭懷逸的第三任正妻,填房。宿世,她看了很多穿越小說,風行女主給王爺、候爺、將軍等做填房,就象庶女紮堆一樣,引為時髦。
“死鳥,再罵我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