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們曉得了,等下就直接去老夫人那邊回話。”瑩姨娘作勢要送人,“可兒女人就先歸去吧。”
剛纔三太太又說四太太借紅參時借得急,是“性命關天”的事。
四太太無所謂,“明擺著的究竟,為何不能說。讓她在府裡走一圈,看看府裡的人是不是都同我說的一樣。隻不過是我說出來了罷了,她們即便劈麵不說,背後一樣嚼舌頭。蘇可,如果論你,你是情願人們劈麵群情你還是背後群情你?”
看來四太太的愛好是砸東西。
女子的眸子微微撐亮幾分,“哦,就是她們嘴裡唸叨的阿誰可兒女人吧。”她推了推四太太的肩膀,“是福瑞的外甥女。”
這兩年北境兵戈,東北的參越來越少,就是有也都緊著宮裡使,內裡想尋一兩根好參的確不易。可要說這麼大的侯府一根人蔘都找不出來,蘇可不信。
四太太起了心機,托人在外尋覓良家女,年前終究得了一個,就是現在的楊姨娘。
但冇有孩子還是個芥蒂,更難為的是內裡阿誰,前後四五年的時候,也是一點動靜冇有。
蘇可簡明扼要,“老夫人要用紅參。”
蘇可忙欠身,“我是庫房新填出去分撥東西的小管事,我叫蘇可。”
日子過成如許,也是夠難過的了。
四太太卻不覺得然,“她管著公中的庫房,天然是三房的人。她們編排我的還少嗎,我還在乎這一個半個的舌頭。”
四太太莫名其妙的一通發作,讓蘇可雲裡霧裡,腳邊狼籍一片的雜物更讓她如站針氈。她抬眼去瞧屋裡那些侍立的丫頭,但是各個低眉紮眼,安靜如初。蘇可苦笑,如果她們不是瞎子聾子,那獨一的解釋就是習覺得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