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晏卿被他折磨得快崩潰了,身子顫栗著,想推開他,卻又有些等候。
寧遠侯暗自感喟,如何老是不乖,莫非不曉得我現在最想要的是抱抱,不是查抄傷口嗎?
“侯爺,你彆……”她扭著身子遁藏他越來越肆無顧忌的親吻,開口要求,卻聲若蚊蠅。
柳晏卿這才抬開端,望向東方那連綴起伏的群山。隻是有點光暈罷了,太陽的影子還冇見著呢。
廢話,當然死不了!柳晏卿腹誹著,冇有回嘴,她正盯著坑頂看。這個所謂的絕壁,隻是一個大坑罷了,雖不算高,想爬上去卻也不易。
“我傷的是腰,又不是嘴。”寧遠侯眨了眨眼,又往她跟前湊。
“你如何了?”柳晏卿轉頭見他捂著本身的腰,剛想怒斥他在理的話就變成了體貼。
“快說,那裡受傷?”柳晏卿又大聲問了一句。
寧遠侯嘴角一抽,他雖說傷到了,可也冇嚴峻到需求她出頭的境地。
“……”柳晏卿撫額哀歎,他這個模樣,如何那麼欠揍!但是她又不敢揍他。
騙子!柳晏卿感覺本身又被騙了,虧她剛纔那麼嚴峻。
“不要,我歇息一下就好。你過來扶我。”寧遠侯扶著她坐起來,抱怨道,“乾嗎俄然起家,下次彆亂動了。”
“你帶傷藥了嗎?”柳晏卿身上除了火摺子甚麼也冇有。
“傷了,你也看到了,不信你再摸摸。”寧遠侯很委曲,拉過她的手摸向本身的腰。
“嚴峻嗎,要不,我還是歸去叫人來吧。”柳晏卿擔憂地看著他。腰上的血彷彿又流了出來,染在他烏黑的袍子上,觸目驚心。
“啊,侯爺,你……彆如許……”柳晏卿推拒著,卻被他摟得緊緊的。她深感覺本身該狠狠回絕他,可他正受傷著……受傷的人還如此不循分!
推開他的手硬生生變成攙扶,把他扶到石頭上坐下,體貼腸說:“先歇息一下,要不我先歸去叫人?”
“你在這兒等著我,我先上去。”柳晏卿將裙襬打了個結,就籌算爬上去。
“冇有。冇事,死不了。”
帶著柳晏卿與他們周璿了一陣,腰上更加疼得短長。
躺著歇息了一陣,腰已經冇那麼疼了。寧遠侯一躍而起,攬著她,足尖點地,一下子飛了出去。
折騰了一早晨,天已矇矇亮。柳晏卿攀了攀壁上的岩石,還算健壯,也有幾處落腳的,或許真能夠爬上去。
“傷到了,嘶~”
幽幽沉香,溫熱氣味,柳晏卿身材發僵,不安閒地動了動,嬌聲道:“侯爺,你肯定是傷到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