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夫人不能惹_第204章 互相掐架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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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透露,她亦不假思考跳了出去,對著他背後之人就是一箭。那把劍隻刺破了他的皮,就停在那邊。

柳晏卿推開他徑直往前走,寧遠侯氣惱,上前一把將她拉回。扶著她的肩,扒開她披垂在臉上的秀髮,卻發明她淚流滿麵。

那一刻,他的心揪了起來,心疼到手足無措,倉猝問道:“卿兒,你如何了?是我打疼你了?”

“剛纔……是我不好,不該那麼用力打你。”寧遠侯想了想,感覺是本身打重了,她一個弱女子,怎受得了他的重手?

柳晏卿咬著唇不說話。她揮開他的手,胡亂擦去臉上的淚水。秀髮和淚水黏在一塊兒,臟兮兮的像花貓臉。

寧遠侯見她停了手,默不出聲,內心一緊,停上馬來。

但是,她並冇有想到甚麼能夠救他的體例。隻能先躲在暗處,乘機而動。

他眼中的驚駭一閃而過,柳晏卿再想細心看時,已規複一貫的清冷。是的,清冷!他對她露著最後的那種神采,冇有一絲溫度。

隻聽“噗”的一聲悶響,冇有等來落在她身上的劍。她不由詫異地展開眼,就瞥見一把劍停在她麵前不敷一寸的處所。接著那人就在她麵前漸漸倒下,暴露身後一身烏黑錦袍的寧遠侯。

寧遠侯疼得直皺眉,伸手就往她臀上用力拍了一下,“你敢掐我!”

柳晏卿一聽卻越哭越短長,他的意義是打她冇錯,隻是力度用錯了?再次揮開他的手,憤怒道:“你走,我不要看到你!”

柳晏卿躲在道旁的草叢裡,諦視著那群人。那中年野生夫了得,即便被十餘人圍攻,也威風凜冽,大氣澎湃。

她也不曉得本身為甚麼會想救他,約莫是被他臉上的正氣所攝,深覺此人不凡,且樸重忘我,死了實在可惜。

那中年人跟著寧遠侯的人馬回城了,柳晏卿站在那邊有些不知所措。她的馬車跑了,單獨一人,在這烏黑的夜晚,內心不免有些惴惴。

“當”的一聲,那人拿劍隔開,勢頭不減,朝她刺了過來。柳晏卿連連後退,一邊退一邊策動袖箭,卻被他一一揮開。

柳晏卿內心一慌,有種被嫌棄的感受,想叫他,他已經回身走開。

“卿兒,你到底如何了?說出來好嗎?”寧遠侯握住她的肩不讓她分開,內心卻為這般猜想而煩惱。他自誇聰明過人,卻俄然感覺本身笨拙,怎就弄不明白女人的心機?

看她掙紮著想分開,咬著唇不肯奉告他啟事,那副荏弱委曲的模樣,實在讓貳心疼不已。一個用力,將她摟進懷裡,監禁著她的手,像要將她融入骨髓。

她掙紮著想起來,寧遠侯騎馬卻奔馳如飛,無處可借力,如何也起不來。

那人若冇有受傷,那些人必然不是他的敵手。柳晏卿看了一陣,得出這個結論。可現在他已接受傷了!

寧遠侯皺著眉,拉住她的手,用袖子悄悄擦拭,行動和順,像擦一件珍寶。

定了定神,一眼望去,那中年人因為受傷,已經被那群人又劃了幾下,情勢危急。

兩人互掐了一陣,終究柳晏卿敗下陣來。內心的委曲化作兩行清淚,噗噗往下掉。

第204章 相互掐架

柳晏卿一驚,委曲又仇恨,手上更加用力,死死掐進他肉裡。寧遠侯惱了,狠勁打了她幾下,啪啪作響。

柳晏卿隻是無聲墮淚,她也不知為何會感覺如此委曲。疇前被柳家的人打得還少嗎,次次都比這疼,卻也冇吭一聲,更彆說哭了。但是,他打了她,她竟受不了了。莫非本身竟如此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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