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晏卿也被他傳染了,她何嘗不是想著他,那份壓抑在內心的馳念現在肆無顧忌地澎湃而出。她猖獗地迴應,不知何時,被他壓在牆上的雙手改成攀在他脖子上,用力地將他拉向本身,像要與他融為一體。
他吻得猖獗,霸道,像要把這一個月的思念十足傳達給她。
既然他不肯說,她就換了個題目,“你到這裡來是為甚麼?”
柳晏卿已規複安靜,任他在她唇瓣流連,很久,用力推開他,清冷地說:“侯爺,鬨夠了吧?鬨夠了就該回了,你的公主還在都城等著你呢。”
寧遠侯放開她,擦了擦嘴角,唇瓣被她咬破了,還真疼。再一看她,唇上還滲著血,內心又有些過意不去,低下頭,為她悄悄地舔去。
柳晏卿垂垂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碰到甚麼事了嗎?
癡纏了好久,寧遠侯才放開她,夜色中,他清楚地看到她臉上染起的情慾。迷離又引誘的雙眼,差點讓他繳械。
柳晏卿淡淡的笑容僵在臉上,再漸漸垮下來。不是早就曉得會如許了嗎,為甚麼心還是悶悶地疼?寂靜好久,才找回本身的聲音,晦澀開口:“恭喜你了。”
“因為我信賴姐姐不屑於用這麼卑鄙的手腕。”她實在也在賭,賭她不會拿姨娘來威脅她。
天然是不可的,如果她真要對姨娘動手的話。不過,她還安排了影塵在暗中庇護。這一次出來,她但是把能用的人都用上了。
“柳晏卿!”寧遠侯氣極,鳳眸怒得要噴火,一把將她拉過來,抬起她的臉喝問道,“你冇故意嗎?你不難過嗎?你知不曉得我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就為了見你?”
兩人在靜夜裡又擁抱很久。柳晏卿等著他開口,她曉得他來這裡必然有彆的啟事。但是他一向冇有說。
柳晏卿瞳孔一縮,問道:“這是甚麼?”
“寧遠侯,我有冇故意,難不難過,都不關你的事吧,你來看我,我很歡暢。但是,我不會厚顏無恥地去祈求一段不成能的豪情。你我都有各自的路要走……”
第二天,一家人浩浩大蕩朝大明寺去。這座經曆了數個朝代的寺廟一向香火極旺,每年新年來此上香許願的人多不堪數。上山的路上旅客不竭,早不是先前那般寥寂。
柳晏雲輕笑起來,銀鈴般的聲音動聽動聽,說出的話卻有如寒冰,“你給我吃了甚麼,我天然要還歸去!”
泡在熱水裡,她的眼中又潮濕了。用力眨了眨眼,又拍了拍臉頰,逼著本身不去想那令人難過的事。她另有很首要的事要做,如何能在這上麵華侈時候?
寧遠侯眼神垂垂冷卻,嘲笑一聲,“恭喜我?就如許?”
“你如何了?”推開他,點起燭燈,滿室的暖和之色,讓她看清了阿誰芝蘭玉樹般的男人,也瞥見了他臉上一閃而過的糾結。
比剛纔更霸道,更猖獗!狠狠地咬著她的唇,直到血腥味充盈口腔。柳晏卿皺著眉,反咬了一口。
大明寺一側有個園林,上了香的香客們都會來此遊賞一番。園中有一處泉眼,被譽為天下第五泉,因此,跑堂裡的客人也特彆多。
這些她都曉得,可內心還是那麼難受。在冰冷的地上不知坐了多久,直到秋月出去,瞥見她坐在地上,吃驚地叫道:“蜜斯,你如何了?”
柳晏卿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扶著她的手站起來,說道:“冇甚麼,幫我備沐浴水,我要沐浴。”